颜秾和阮钦大半夜站在雨地里做什么?
白一茅皱起眉,却又觉得自己无聊的很,管人家的闲事做什么。
他背对着窗户,心脏突然一下又一下跳的厉害。
邵嘉“咚”的一声推开了浴室的门,磅礴的热气蜂拥而出。
“哎?你在窗前站着做什么?”他穿着浴袍蹲在地上,从自己的行礼箱里扒拉东西,他的身体把行李箱遮挡的严严实实。
“这天不是雷就是闪电的,小心被打到。”
白一茅轻轻“嗯”了一声,迈出一步,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窗户下面已经没有人了。
“你在看什么?”
白一茅下意识遮掩:“看这雨什么时候能停。”
邵嘉掏出两罐装啤酒,随手抛给白一茅一罐。
白一茅动作敏捷,长臂一揽就将那罐酒握在了手里。
邵嘉“咔嚓”一声,拉开拉环,仰头就灌了一大口。
“啊——爽!”
“小白啊,你怎么不去洗啊?啊,我知道了。”邵嘉递给白一茅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邵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若是我跟颜秾拍了那样一段戏,也会舍不得洗澡的。”
白一茅看着窗上滑落的雨滴,沉声说:“刚刚那一段戏,我们两个从始至终就没有碰触过。”
“可你还不是硬了?”
邵嘉仰身横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灯,慢慢摇晃着易拉罐:“我跟你说,圈子里所谓的女神、美女,我见到的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无论上镜还是平常都好看到要了男人命的,就只有颜秾一个了。”
“你觉得孟依岚怎么样?我知道你们这些小伙子都觉得这种嗲里嗲气的女孩子可爱,可我一看就知道,孟依岚的鼻子和下巴都动过。”邵嘉不屑地撇撇嘴。
白一茅没说话。
邵嘉又说:“唉,你只有到了我这个年龄,才能真正品味到像颜秾这种女人的美,潇洒、帅气又美艳,不需要男人,可男人偏偏犯了贱一样上赶着。”
邵嘉扬了扬眉毛:“小白啊,听邵哥一句劝,这种女人你碰不得的,嘿,你丫听没听啊!”
白一茅起身,将易拉罐原封不动地放在桌子上,沉声说:“邵哥,我出去一趟。”
邵嘉瞅了他一眼,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晚上给你留门。”
白一茅去了客厅,客厅的角落里还堆积着拍摄所需的物件儿,他找了一块木板,经过大厅的时候,餐厅的灯还亮着。
他抱着板子,沉默地经过。
他将板子锯成楼梯一样宽,钉在被颜秾鞋跟戳破的楼梯板上。
忙活完,白一茅又看了一眼餐厅的方向,上楼。
白一茅离开后不久,颜秾拉开餐厅的门,声音冷淡:“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阮总,明早就跟船离开吧,你我是不可能的了。”
楼梯上发出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往上跑。
颜秾抬头,关上了门。
她上楼梯的时候看到了那阶与众不同的楼梯。
颜秾两眼一弯,无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