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欧维尔在探索她颈间的肌肤,卡兰觉得自己全身是汗,又湿又黏,她推搡道:&ldo;等我洗一下……&rdo;
&ldo;嗯。&rdo;希欧维尔念了一声,但是没有放开动作。
他慢慢逼近,卡兰热得惊人,脸上的薄红迅速蔓延到颈间。
身体的契合度。
富有控制力的技巧。
还有恰到好处的眼神交流,热意,汗水。
这就是华尔兹。
卡兰太累了,实在受不了这个进展:&ldo;走开!我不相信你跟蒂林夫人跳交谊舞没有默契!&rdo;
希欧维尔慢慢松开她。
&ldo;为什么提这个……&rdo;他蹙着眉,眼神看起来很阴郁。
&lso;因为不想做不可描述的事情。&rso;
卡兰清了清嗓子:&ldo;客观陈述我的观点。&rdo;
&ldo;我从那晚意外开始,就跟蒂林没有过多身体接触了。&rdo;
&ldo;你还守身……&rdo;
&ldo;因为我觉得很脏。&rdo;希欧维尔冷淡地看着她。
卡兰被他刺了一下。
他觉得她是肮脏低贱的,所以不会用碰过她的手去侮辱自己的妻子。
希欧维尔感觉卡兰攥紧了手。
她的脸色迅速苍白下去,眼神躲避他,又慢慢移回来。她在勉强自己注视他,神情中没有一处不写着渴望逃跑。
&ldo;有多脏?&rdo;
她声音极轻,和呼吸一样,但眼神傲慢得近乎挑衅。
希欧维尔想亲亲她垂下的眼角。
他问自己,这有多脏?
有多脏?
卡兰被他掐着腰按下,她吃痛仰起头,大声尖叫。华尔兹舞曲还在耳边回荡,舞步缓慢,他们进退牢抓节拍,肩、腰、膝、足,每一处都被调动,身体的升降与摇摆构成连绵不休的舞步。
希欧维尔姿态高洁,引导她将重心托付在自己身上。他们的舞步从踌躇到猛进,从僵硬到流畅。卡兰黑发如浪,身体比刚才更加柔软,动作却完全跟不上节拍。
他们完成最后一次康德拉交换,身体上挺,脚跟落下,滑步平行,分离注视前方的视线又回原位交织勾缠。
这真是……
&ldo;肮脏到不可饶恕。&rdo;
希欧维尔在一声叹息后,低低地在卡兰耳边道。
不可饶恕,不被接纳,不可言说。
卡兰精疲力竭地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