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卓宁给她的范例太差。
明昼看着她,眼神仿若那片沉静幽深的海:“不会再?有人说你是拖油瓶,你是你自己,是任何你想成为的人。”
“也是我老婆,是和我出现在同一张结婚证上的明太太,我遗嘱上的唯一继承人,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人。”
“我的所有都是你的,包括我这?个人,从?前,现在,未来,只有你抛弃我的份。”
四周的空气男人话?音落地后陷入安静。
林岁安嘴一瘪,眼泪再?次夺眶,她牵住明昼的手,十指紧扣,失笑道?:“明昼先?生,你不会在求婚吧。”
明昼扣紧她的手,指腹用力捻蹭手背,每一下都痒到了心里。
他抬眉,笑得吊儿郎当:“这?算个屁啊,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求婚的时?候别吓傻了。”
他这?个人,热烈又直白,爱一个人就爱到极致,从?不遮遮掩掩,拐弯抹角。
结婚就直说,求婚还来预告。
给足了安全感。
叫人心动不已。
如果不是这?样的明昼,又怎么能让林岁安念念不忘呢。
人对爱和永远,是该抱有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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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可相拥的二人却迟迟不肯睡去。
林岁安认真?地和他对视,眼睛都忘了眨,喃喃叫他:“阿昼。”
明昼低睫,从?鼻子哼出一声?,笑得眼角都弯了,眉眼在月光下好看到叫人失神。
他想逗她开心点,故意不正经:“干嘛,美女。”
林岁安不自觉凑近吻上她心心念念的人,很放肆的一下,吧唧一声?,在静谧的夜里十分清晰:“补上中午没亲的那下。”
男人身子一僵。
和好之后,林岁安没了羞涩这?种?情绪,面对眼前的爱人,她想要时?刻粘在一起的渴望并?不比他少。
氛围粘腻得一塌糊涂,可偏偏林岁安的眼神澄澈又直白,毫无欲盖弥彰,单纯的想亲想抱,反倒让向?来主动的明昼没了主意。
幸好黑夜掩饰,不然?林岁安准能瞧见他红透的耳尖。
明昼吞咽了一口,舔了舔唇,视线不好意思地瞟向?旁侧,用力把她往自己身上压,收紧了横在她背后的胳膊,脸直接埋进颈窝,像只被奖励后兴奋到不知该如何发泄的狗狗,只能在她身上乱蹭乱拱:“不够,林岁安你好小气。”
林岁安被他揉得四肢发软,闻言迟钝地握住他的胳膊,语气极为认真?的和他探讨:“可这?里隔音很差,会被人听到。”
“……”
明昼心尖一悸,抬头瞧她,“你在想什么?”
林岁安盯着他,理直气壮:“和你亲亲啊。”
还亲亲……
说得这?么可爱。
几?乎压不住嘴角的笑,明昼望着她,笑得胸腔震颤,黑眸清透,
他耷拉着眼,拖腔带调道?:“原来只是亲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