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某种可能,我急忙问张州:&ldo;这个伙计难道是老爷子派来监视我父亲的?&rdo;
&ldo;不应该是!&rdo;张州幽幽道:&ldo;这个伙计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而老爷子身边的手下在这个岁数的时候,摸枪的次数非常少,不可能生出老茧来!&rdo;
他顿了顿接着又道:&ldo;你在平遥也呆过一段时间,难道就没有发现,那些伙计有几个手中有枪,基本都是铁棒和砍刀!&rdo;
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儿,心里琢磨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不是老爷子的手下,那更不应该是洪爷的手下,那么这个伙计究竟是谁。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本想威逼一次,可是一想也不能这么做,他的身份还没有确定下来,如果是一伙人,那么我们岂不是遭殃了。
刚刚想到这里,张州接着道:&ldo;先不用去管这个问题,从这个伙计的举止来看,顶多就是监视一下,不会对李叔做出什么事情来!&rdo;
我点头寻思道:&ldo;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人是老爷子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是防止我学着阿强一样溜走!&rdo;
&ldo;也有这个可能!&rdo;张州点头道:&ldo;先别想了,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老爷子也没有任何借口说什么!&rdo;
我应了一声,这时我父亲把那个买血玉的人也送走了。进来后对我说了一些事情,无非就是对待客人要客气,人家是来买东西的,不是报户口的。
我听得耳朵都开始发疼,最后还是张州打了个圆场:&ldo;李叔,您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勤快的伙计?&rdo;
话题轻易的就岔开,我父亲呵呵道:&ldo;你们前几日刚走,他就过来了,说是想学习一下玉器,我就放他呆在这里从学徒做起,顺便也帮我料理一些琐事儿!&rdo;
和张州对视一眼,看来并不是老爷子派来的人。我们刚走还没有进入平遥,而是去了南夹咀,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在这期间就安放一个人进来。
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父亲接着道:&ldo;他这个人干事儿听顺溜的,比你这个兔崽子强了不知道多少倍!&rdo;
我顿时就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来,每一次谈起别人我父亲都是这句话。气氛顿时就有些尴尬,张州打着圆场说了过去,最后沉声道:&ldo;李叔,你不要嫌我多嘴,这件事情我应该算得上是一个旁观者,但我也总感觉买血玉的那人有些古怪!&rdo;
&ldo;昨天晚上我也想过了,这个人是有点不对劲儿!&rdo;父亲道:&ldo;但是我们做买卖的,不能开口询问客人的用途,也不会主动放弃一桩买卖!&rdo;
这句话说得颇有商人风范,一下就把我们接下来的陈词搪塞过去。让张州不要再说了,我父亲还不知道一些事情,父母都是老老实实的普通居民,与其让他跟着我担惊受怕,还不如老老实实的瞒着他,这样也是最好的选择了。
给张州钱的时候他死活都不要,最后没有办法,单独留了五十万,看看日后要是有什么急事儿手头也不怎么紧张。
昨天已经见了金子聪,时间上也不怎么紧张。在家里呆了两天见生意上没有什么事情就找了个继续铲地皮的幌子开车出去。
临走的时候父亲给我塞了十万块钱,我也没有客气就拿上了。虽然在平遥不出吃喝,但是不能让他老人家看出什么端倪来。
开了七个小时的车到了平遥,打电话给李文龙才知道已经把金子聪带到了他的基地那边。放下行李后给昇子两万块钱让他出去潇洒一下,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守在宅子里面都快生锈了。
血猫和野狗见我回来都扑了过来,安抚了一下这俩东西就和张州朝李文龙的基地开车而去。
李文龙把我们带进去就见金子聪一个人端坐在凳子上发呆,估摸是已经看到了□□,心理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一蹶不振。
见我们进来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我叹了口气,看着李文龙道:&ldo;他身上的鳞片有没有好转?&rdo;
☆、第一百零五章无法接受的感情(1)
第一百零五章无法接受的感情
李文龙沉声道:&ldo;有点效果,身上的鳞片已经在脱落,不过现在还处于昏迷阶段,要等几天才能彻底醒来!&rdo;
我应了一声,金子聪还在凳子上发呆,我问李文龙:&ldo;这个氏族的人准许你们出来?&rdo;
&ldo;恩!&rdo;李文龙应声道:&ldo;早在两年前他们就等着这一天,今天终于实现了,可是不知道后果会不会让他们失望!&rdo;
我苦笑一声,李文龙并没有提起血玉的事情,看来金子聪并没有说这一点。不过我还在纳闷,这个家族肯花如此大的价格究竟这血玉有什么用处。
想了一会儿,金子聪从凳子上站起来道:&ldo;你们先聊,我过去看看他!&rdo;
也没有等我们吭气就走到了边上的一个房间,三个人对视一眼,李文龙才道:&ldo;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自从□□失踪之后,加上他知道了家族为他做的一切,受到了双重打击,人变得没有以前话多了!&rdo;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了眼金子聪进去的房间也跟着走了进去。张州在大厅和李文龙呆着说话,房间内□□静静的躺在□□,他身上的鳞片确实脱落了不少,脸上已经没有了鳞片,但是皮肤却非常鲜红,好像刚刚从血里面浸泡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