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前男友吃饭,他会定独立包间,走在路上不会牵手,不会发照片秀恩爱,更别提在办公室里面做一些逾距的荒唐事,他的前任也因此责怪过他,说他是海王,从来没有认真地对待过俩人的感情,把名声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看得高于一切。
匡延赫在这段感情结束后,认真地进行过反思,所以到唐蕴这里,他做出了一些改变和尝试。
“没关系,看到就看到了,咱俩的社交圈不重叠,只要不是被我下属们看到就行了。”匡延赫问,“你会介意被同事看见吗?”
唐蕴摇摇头。
“我师父什么世面没见过啊,”他笑着说,“他还关心我俩谁追的谁,谁是1。”
匡延赫明知故问:“谁是1?”
“当然是我了。”唐蕴努了一下嘴,毫不心虚地说。
匡延赫眼角笑意更深,含着一丝宠溺:“你用什么做的1?我怎么不知道。”
“用嘴做的呗!”唐蕴拍了一下匡延赫西裤上的拉链,理所当然地说,“你就说我服务你的时候,你爽没爽到吧,想不想要下一次?”
匡延赫为他的诡辩功力鼓起掌:“唐律师这口才真是了不得。”
第七十章动产
收拾完行李已经不早了,唐蕴原本想和匡延赫出去吃饭,但法典是第一次出门,再加上这家伙胆子小,在猫包里一个劲叫唤,无论怎么安抚都没有用,唐蕴实在不放心把它丢在车里,就先和匡延赫回家了。
上了楼,拉开猫包的拉链,典典终于不叫了,小脑袋伸出猫包,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等了一会儿,它才慢慢吞吞地从里面爬出来。
因为害怕,它的耳朵向后弯折,后背压得很低,几乎匍匐前行,最后钻到窗帘后面把自己藏起来,浑然不知半截尾巴还露在外面。
唐蕴忽然想到,它第一天到家也是这个德行,躲在茶几台面和柜子的空隙里不出来,还是匡延赫用羽毛把它勾引出来的。
那时候他还觉得匡延赫是个高不可攀的甲方。
“又在偷笑什么?”匡延赫从电梯里搬出好几袋猫砂和猫粮,陆续塞进柜子里。
“没什么,觉得你干活的样子很帅。”
匡延赫配合地接茬:“那没办法,不干活怎么请得动你这尊大佛。”
唐蕴推着行李上楼,找到匡延赫的房间,却被告知:“今晚我们不住这边。”
唐蕴一愣:“啊?为什么?”
匡延说:“里面我让人重新粉刷了一下,等透透气再搬进去。”
“为什么要重新粉刷啊?”
唐蕴很好奇地推开房门,只看一眼便寻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