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手套的手在哈桑的下腹上轻轻按了一下。
“啊!!”原本已经昏迷的哈桑猛地弹动着叫了出来。
这声音把全屋子的人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哈桑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处在可怕的痛境之中,简直是痛无止境!
白大褂,蓝口罩,冰冷目光,白色的房间,警服。。。他确定这不是什么夜总会里的制服游戏,呻吟着:“我这是怎么了?”
“还在检查,发生了什么事?”小韦德直接问道。两个警员也倾耳听着,有时候这些混混面对医生反而能说点实话。
“我。。。我不知道。。。就是突然。。。痛起来,法克,感觉鸟被咬掉的那种。。。”
两警员互视一眼,耸耸肩,这形容,很有内涵啊。
“给我打止痛针,麻非有么?”哈桑汗水淋漓,哀求道。
“对不起,我们还没有处方权。”小韦德抱歉地摇头,“所以你真是感觉那玩意被咬掉一样?之前被咬过么?”
“当然。。。没有。。。”哈桑喘着气,“我只是听说这种很痛!”
亚历克斯看看他:“你那玩意还在。所以不是被什么咬到。我们怀疑是尿路结石并发炎症。”
哈桑微微扭头看到左右两个死人一样的兄弟:“同时?”
警员和医生不动声色看着他,你们生活什么样自己不知道么?同时有什么奇怪的。
“我。。。哈桑。。。”中间的一个混混慢慢睁开眼,挣扎地开口。
“丹斯。。。”哈桑叫了他一声,接着无力看天花板,又特么痛了,麻了还痛。
“得打个电话。。。找律师。。。”丹斯有气无力说道。
所有医生看看警员,警员互视一眼,不作一声。
“我要打电话!啊!”丹斯刚吼出来就牵动痛处,又哀哀叫了起来。
两警员同声嗤笑:傻逼玩意,又没逮捕你们,想打就打喽,叫什么叫。
“我。。。手机呢?”哈桑强忍着痛问道。
所有的人都在耸肩,一脸你问我也不会知道的表情。
“法克!”哈桑默默地在心中痛骂,他知道这些人绝对不会借手机给他的,“我有权打电话。”
“你没有被捕。”看报纸的警员不耐烦地打断他,“你想打就打,叫什么叫。”
“电话呢?”
“谁知道你电话在哪,也许被人捡走了吧,这年头混混很多的。医院一天几十个报案。”另一个警员阴阳怪气道。
“大厅里有公共电话,你可以去那里打。”警员笑着说道。
丹斯咬牙要起身,才一动又一阵剧痛,痛得人往后倒,牵扯更多,就更痛,一个恶性循环下来,又昏了过去。
小韦德转过身,对着警员竖起大拇指。
其实,手机就在房间角落的清洁袋里,里面还有臭不可闻的衣物。
只不过,谁也没有义务告诉这三个混混,能给你们看个病就算不错了,还指着帮你叫同伙叫律师,当我们是你帮里的小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