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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2页）

格雷厄姆双手握住陪审团席的围栏。

弗雷迪&iddot;劳厄兹的声音显得疲惫而惊恐。

&ldo;我刚刚经过一次非常有优越性的体验。我看见了……我充满惊奇和敬畏地，惊奇，敬畏地看到了红色巨龙的力量。&rdo;

原版的录音里断断续续的，录音的时候就是这样。每一次停顿都按下了停止键。格雷厄姆看到了键上移动的手指，巨龙的手指。

&ldo;我谎报了他的情况。所有我写的内容都是威尔&iddot;格雷厄姆编造的谎言。他让我那样写的。我……我亵渎了巨龙。然而即使这样……巨龙对我仍怀慈悲。现在我想供奉他。他帮助我了解了他的光辉和伟大。我要歌颂他。报界啊，你们要是发布这条消息的话，一定要把他的名字大写。

&ldo;他知道是你让我撒谎的，威尔&iddot;格雷厄姆。由于我是被迫才撒谎的，他对待我会比对你更慈悲一些的，威尔&iddot;格雷厄姆。

&ldo;往你身后摸，威尔，格雷厄姆……在你的骨盆的顶端感觉一下那些小骨节……在它们之间感觉一下你的脊柱……巨龙就要在那里把你的脊柱折断的。&rdo;

格雷厄姆的手一直抓着栏杆。我才不会去尝试呢。难道巨龙不知道髂脊柱的名词吗?还是他故意不说?

&ldo;有足够的……让你担惊受怕。从我自己的口中你会了解更多的内容来害怕。&rdo;

停顿，继而是那撕心裂肺的尖叫。接下来的哭号更恐怖：&ldo;你这个上心病狂的翅生你答应过的。&rdo;1

[1弗雷迪&iddot;劳厄兹想说&ldo;丧心病狂&rdo;和&ldo;畜生&rdo;但因嘴唇被咬掉而不能正确发音。]

格雷厄姆用膝盖夹着自己的头，直到他眼前的亮点消失为止。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吸气。

过了一个小时他才能再听一遍录音。

他把录音机拿到陪审团办公室，想在那里听。可那里空间太狭小了。他把录音机留在陪审团办公室，按下播放键，走回法庭。他可以从开着的门里听到录音。

&ldo;我刚刚有过一次非常有优越性的体验……&rdo;

有人站在法庭门口。格雷厄姆认出他是联邦调查局芝加哥办事处的年轻的职员。他招手示意他进来。

&ldo;有你的一封信。&rdo;职员说，&ldo;切斯特先生给我的。他让我肯定地告诉你邮件检查官已经用荧光镜检查过了。&rdo;

职员从前胸的衣兜里掏出信。厚厚的淡紫色的信封。格雷厄姆希望是莫莉来的信。

&ldo;你看，这里有章。&rdo;

&ldo;谢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