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官人被关押了起来。审讯室内,张洁和张雅怡被安排例行询问。有郭晓美和她的同事一起进行了解事情的经过。由郭晓美询问,她的同事做记录,两个人相互的配合。
张雅怡有些紧张的挨在张洁的边上,心底有些害怕。她看向郭晓美,眼神多少有些胆怯。
“张洁、张雅怡,你们好。我是负责这件案件的警官郭晓美。你们可以叫我郭警官。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想我们现在开始好不好?”郭晓美已经准备好了,她盯着张洁姐妹俩问道。
“郭警官,我们是受害者,你们怎么像审问犯人一样。”张洁看了一眼郭晓美,委屈的样子。演戏,很会演戏,早就设计好了。
“噢,这个你们可以放心。我们做警察的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同样也绝对不会错怪一个好人。只是……只是目前有些问题,我们需要核实一下,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只有一切水落石出了,你们若真的是受害者,法律必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你们说,是不是?”
“不是。郭警官,你的意思是……”张洁有些急了。
“好了,开始吧!”郭晓美直接的开始了,她不想再说废话。
“张洁,我问你,你跟朱大官是不是认识?”郭晓美直接的问道,眼睛盯着张洁一眨不眨。
张洁点了点头,表示肯定。这个问题,无需作假。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郭晓美继续问道,她身边的同时低着脑袋认真的做着笔录。
“这个事情就说来话长了。”张洁一边说着,一边似在犹豫:“我们在酒吧喝酒的时候认识的。”
“你可以具体的说了说嘛?”
“嗯!”张洁点了点头:“郭警官,我说了,你可不要……那对于女人的名声不好。其实,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呀,没有。”说到这的时候,张洁突然哭了。
“姐,不要……”张雅怡心疼。
“张雅怡,你认识朱大官吗?”郭晓美又继续问。
“不,我不认识。”张雅怡转过头去对着郭晓美回了句。
“那好吧!张洁,你继续说,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放心,保护别人的**,我们做警察的比谁都清楚,这是职责。”
“那好吧!”张洁抹了抹眼泪,一副迫不得已、委屈的样子:“我跟我妹妹从小没有父母,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可以说,我们是相依为命。奶奶带大我们很不容易,她的头发早早的白了。从小我们姐妹就发誓一定要给奶奶快乐的晚年。可是天不遂人愿,老天太不公平了,我奶奶病倒了。”
说到这的时候,张洁哭了,张雅怡也哭了,伤心的很。
“哎,我提醒两位,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张洁,你说了这么多,这跟你跟朱大官认识有什么关系吗?”郭晓美继续问道。因为朱大官的特殊关系,一种无形的压力压着郭晓美呢。虽然她也不想这么强硬的对待张洁姐妹俩。
“关系?怎么没有关系?”张洁冷笑了一下:“郭警官,我需要钱好不好?我奶奶病了,我需要钱看病。酒吧内,朱大官花钱大手大脚的,我们就这么的认识了。”
“这么说你开始认识他的动机就不纯?”
“是的,那只是开始。我想要钱,哪怕是交易,我也愿意。真的,为了奶奶,我都愿意。不过,郭警官,那只是开始。”张洁哭诉着强调。
“嗯,这一点说的跟朱大官描述的挺符合的。可是,后来呢?”
“后来?”张洁盯着郭晓美,冷笑了一下:“他是禽兽,他是禽兽,你知道吗?因为我退出了,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关系,他居……居然强我的妹妹,禽兽,真是禽兽呀!”
“张洁,我提醒你,朱大官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再仔细的想一想?”
“我想什么?哼,我根本不用去想,人证、物证都有了,难道你们要抵赖?是不是因为朱大官的父亲?还是因为……哼,我不想说了,我不想。你们怎么这样,你们都是蛇鼠一窝,蛇鼠一窝。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张洁又哭了,哭爹喊娘。
郭晓美瞧着这情形,看了看身边的同事,两个相互的点了个头。郭晓美起了身:“好了,你们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我们再来问你们。我希望你们好好的配合我们,也要相信法律的公正。”
就这么的,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张洁和张雅怡的情绪平静了好多。郭晓美带着她的同事又进了审讯室。这一次,他们改变了策略,是主动的提问,而不是让张雅怡和张洁去回忆。其实,这正是张洁的策略。说的太多,容易有破绽。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说。反正自己是受害人,是谁拿自己也没有办法。
“张洁,我问你。你说你后来退出了,不想跟朱大官交易了,那是怎么一回事?”
“这很简单。”张洁没有丝毫的犹豫:“因为我们遇到了一个好心人,他帮我们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和困难。既然我奶奶的手术费够了,我干嘛不要脸去做那一种事?我也是一个女人,有羞耻心的女人。只有迫不得已,我才那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