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神职人员,玛德琳的结论是错的,用火器攻击怪物并不会受到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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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此时已经想明白了一切,所有的设定当中,能信的就只有超越者亲口告诉他的规则和那段开头动画,其他所有出现在游戏里的东西都有可能是其他人为了削弱别人弄出来的设定。
就比如不能用火器攻击怪物,这只是玛德琳的研究而已,玛德琳在学术界到底是什么地位没人知道,她很有可能只是某个玩家随口编出来的背景故事里的角色而已。
除了要借她来完善自己的起源故事,也是为了借用她的嘴说出他们自己设定的规则。
而不能用火器攻击怪物这一规则,明显和徘徊者的附身规则联动了。
已知用枪打怪物会受诅咒,徘徊者会附身且不一定附身在哪个人身上,这就会导致有枪的人根本不敢对同伴开枪,万一打到了徘徊者,不就受诅咒了吗?
每个人开局的初始道具不同,但只要看完片头,就完全可以料到有人会有枪,还是那句话,枪打怪物未必能造成什么伤害,但威胁人可是一威胁一个准。
所以一定会有人为了拉平自己与持枪者之间的差距,去想办法把枪这个道具的威胁削弱到最低。
他们没办法通过背景故事让持枪者开不了枪,但却可以凭空加上设定让持枪者有顾忌。
这样一来,想直接靠枪在团队中拿到最大的话语权就很难了,而没枪的人则能更为顺畅地争夺话语权。
在编背景故事的时候,虽然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枪,但是却可以通过自己的身份推断自己有没有枪,像画家摄影师这一类的职业,有枪的概率不大。
所以设定出这个用火器攻击怪物会受诅咒的人,一定是没枪的人。
虽然范围还是很大,但席勒觉得就是贪婪干的。
不过好在傲慢虽然没有好好地给自己编背景故事,但是他的职业就是最大的优势,在有关怪物的领域教会出来的神职人员才是权威。
他说用火器没事那就是没事,其他人要反驳,就一定要举出例子,可他们的身份和职业就注定他们举不出来,一个摄影师要是比神父还懂怪物,这人设不就崩塌了吗?
席勒意识到他的优势并不是之前编的任何背景故事,而是现在所说的话,他说的话在场没有任何人有专业知识或是职业背景去反驳他,想开口也会被静音。
想通了这一点,席勒的脚步稍微轻快了一些,他收回了枪转身上楼,又去三楼看了一眼门牌掉下来的地方,借着窗户照进来的光线,他看到那一块天花板上面似乎有胶水的痕迹。
所以那块门牌并不是被什么超自然能力扔到这里来的,而是被人粘在了天花板上,又掉了下来的。
如果这是贪婪设的一个局,就为了栽赃给奈亚,他一定要在背景故事当中设定某人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一楼的猎犬,房间里的捕兽夹,仓库里的绊线机关,应该都是灯塔的守护者留在这里的陷阱,他可能是想靠这些陷阱来对付入侵者。
那么门牌也有可能是个陷阱,只是目前没看出有什么杀伤力,难不成也是诅咒什么的?
等一下,席勒忽然想到,酒店的世界观和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游戏的世界观该不会是共通的吧?
酒店里面也有各种各样的异常和怪物,并且这种怪物也有各种各样的限制,虽然最后被证明是奈亚的阴谋,但超越者也完全可以把那个宇宙的世界观直接拿来用啊,他都敢直接复制粘贴傲慢的技能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相当于现在整个世界就是一个大型酒店,只不过原先有各种异常现象的酒店房间变成了城市或是村庄。
如果世界观是超越者抄的,他应该也不会生搬硬套,而是会找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这种遍地是怪异的情况是怎么产生的。
他会不会把酒店设定成怪异扩散的源头?
如果那幢诡异酒店曾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历史上,那么那个1913的门牌就不是跨越世界扔过来的东西,而是这个世界的古董,只是不知为何出现在了灯塔里。
席勒从怀里摸出了那个门牌,他仔细地看了看,却没发现什么端倪。
而如果酒店的规则在这里依旧可以用,那是不是只要他把这个门牌钉在指定位置,就能重新进入那个神秘的1913房间?
房间里会有什么?那与现在这个世界的状况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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