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和鲜花在一起的女孩。
‐‐死亡的气息,如同微血管般在体内生根。
还不习惯使用这对双眼的我,毫无准备地目视着她。
……如果有异常,往往都会被两仪式所看穿。
但是那个少女却很普通。
她的身上有血的味道,眼神也和我一样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处的境界。
那家伙是猎物。毫无疑问,但我却没有自信。
因为那个少女没有理由.她没有理由像我一样享受杀人的愉悦和黑暗。
杀人所带来的愉悦感是我所追求的。
如果把这件事告诉黑桐干也,他会怎么想呢?
八成还是会斥责我&ldo;不能杀人&rdo;吧?
&ldo;笨蛋。&rdo;
我有些吃惊,到底这句话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干也?我自己也不知道。
黑桐干也说我和以前一样没有改变,事故昏睡前的我与现在的我似乎没有差别。这样的话,我以前也会走在夜晚的街道上吧,有如追求与某人相杀的异常者一般。
&ldo;‐‐‐‐‐‐&rdo;
不,不是这样。
式没有这种嗜好,应该也不会被排在优先顺位。
所以那是织的感性,身为阳性、男性的织,存在于身为阴性、女性的两仪式体内所持有的感性。
我歪着头想着,这是事实。
他存在于过去的我之中,但现在已经不在了,所谓的不在就是死了吧?
不会错,如此一来‐‐追求杀人的意志是从现在的我涌现出来。
橙子说的设错,这次的事件真是太适合我了,可以在无条件的情况下杀人,我真的非常高兴。
‐‐时间将近午夜十二点,我坐着地铁抵达不熟悉的车站。
这个让人看起来像不夜城般喧闹的街道,远方可以看见一个大港口。
◇
与鲜花离别后,我改变了目的地。
我无法得知脱逃那个人的行踪,但我想应该有调查的方法。
虽然只有杀死的那四个人及逃走的一人与浅上藤乃有直接关系,不过还有一个时常被他们带去的游玩场所。
等到到了那里再向他们朋友询问,就可以知道另一个人逃到哪里去了吧?他们没有回到家人身边,也不打算依靠学校及警察,可以依靠的只有身为同类的伙伴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