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训叹了口气,“直接去你那儿吧。”
林翊然看了眼她头上的伤,“疼吗?”
“你管过我死活吗?和你比起来,这又算得了什么?”
“那是我爱你的方式。”
“也许吧。”
眼看车开出院门,苏阑甩开了郑臣,“你知道她哥”
郑臣点头,“知道,但你能管得了?怎么就那么爱当活菩萨呢?管什么闲事啊。”
苏阑不服气地和他理论,“这怎么能叫闲事呀?静训她是我的铁瓷。”
“哪怕她是你前世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妹呢!”
郑臣实在是担心她这个性会惹祸,“不该你管的,那就叫闲事。”
苏阑犹自义愤填膺,“你这人真冷血,受苦受难的姑娘就在你眼前,也能熟视无睹。”
“这不叫做冷血,是成年人都该懂的明哲保身,你不是救世主,苏阑。”郑臣无奈地笑了笑,伸手一指大马路上,“你看看外面这些人,哪一个家里的经不难念,谁活着没两件糟心事儿,都能管得过来吗你?”
苏阑自知没理,又不肯认,小小声嘟囔道:“不能。”
她这副“我知道你说的都对,但我就是不想夸你”的表情把郑臣给逗笑了。
他转了转车钥匙,“手机当炮灰了,还怎么联系你的司机啊?我送你回去吧。”
“嗯。”
郑臣给她开了副驾驶位的门。
苏阑还有些犹豫,“我还是坐后面吧?”
郑臣特没正形地说:“坐后面收费,一公里十万。”
“你去抢好了,我可没有钱。”
苏阑瞪他一眼坐了上去。
“没钱归没钱,但你颜色好。”郑臣俯身给她系好安全带,“你可以选择出卖色相的。”
苏阑作势就要走人,“那我选择立马下车。”
郑臣关上车门,“连开玩笑你都听不出来吗?真是邪了门儿了,自己长什么样心里没点数?你这样的一大把。”
苏阑:“”是谁教他这么表达的?
他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些什么?才说她颜色好,一会儿又骂她误以为自己是天仙。
郑臣瞅着她像蚌埠住了,车都开上了立交桥,也没听这少女说一句话。
他侧首笑了声,“还没见过你那学生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