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深信佛法广袤的郑夫人听进去了,还虔心请教了适合结婚的日子,高僧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说了,只道若泄露太多天机是要折损功德的。
尤其这位高僧,他说完这一番话后,没过两天,就在禅房内坐化了。
更给这段虚妄而怪诞的传闻,增添几分神秘莫测的色彩。
本来郑勋北也是主张早结早省心,平时没少催促沈家,但听自家夫人这么一说后,可巧他连日又被上头问责,衙门里不太清平,一时间也不敢再催着沈家完婚了。
总归沈郑二家两好并一好,已成抱团之势,起多大的浪头,这条船也还不至于翻了去。
虽说是不能大婚,但郑妤照样每天围在沈筵身边,闹得集团上下都知道他们董事长都这么一位同样出身大族的未婚妻,可沈筵从来没责怪过郑妤一句,任由她进进出出。
连部里开民主生活会,都有人在会上提出批评,说沈筵身为单位一把手,生活作风实不算严谨。
沈筵也都一笑置之,还是万事随郑妤高兴,未婚夫当到这个份上,人人都夸她好福气。
不过这事儿传到沈老爷子耳朵里,他旁敲侧击地,跟郑勋北提了那么一句,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透着那意思,说女孩儿家还是矜持端庄一点好。
头两年里,郑妤是实打实春风得意过一阵子的,只除了不能结婚,沈筵从不碰她外,他在大事小情上鲜少有不依她着的。
但沈筵是真的忙,郑妤一个月里见他三四次都算多,每回见了面,也都呼啦啦地围着一群高朋挚友,想说句话都不成。
好容易挨到二人独处,沈筵也已经累得直想阖眼,郑妤话都说了一大车,他才慢悠悠地转过头问她:“你刚说什么了?”
可往往不等她开口。
沈筵就会说:“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渐渐的郑妤也开始感到无聊。
她那工作又轻松,甚至连上下班打卡都用不着,横竖她的名字挂在y企就成,照样领一份高薪。
沈筵不在的日子里,她也开始跟着宋凛那帮人出入京城的声色场所,就这样认识了一abc。
arican-bornchese:一在美国出生的华裔后代。
abc是个伪装得很好的海王,一身撩妹的本事修炼得炉火纯青,立着财富自由的精英人设,还精心打造出纯情大男孩的形象,没两个月就把郑妤给吊住了。
最重要的就是,他给了郑妤一种前八百年、后八百年都不曾体会过的,谈恋爱的感觉。
这些年她只知一味追着沈筵,虽然他们订婚了,但总有种哪儿缺了似的遗憾。
而abc的出现,完美地堵上了这缺口,一旦背了沈筵的眼睛,郑妤就常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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