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离我一米,保持安全距离。”
沈筵认真地想了会子,“你刚说这人妻体验卡,有特定的情景模式吗?”
“你要哪种模式?”
“运动模式。”
苏阑后知后觉的,“陪你运动?没问题啊。”
不就是去健身房吗?她还能怕了椭圆机?
沈筵正义凛然地点了一下头,“那一会儿先去床上准备一下。”
“”
他娘的,上套了。
竟然是床上运动。
苏阑用力一扬,将浴巾随手丢弃在沙发上,又将衣帽间的门重重一摔。
沈筵听着后头苏阑弄出的震天响的动静,笑着摇了摇头,转了一大个圈,他动辄爱恼人又惯会使小性儿的心尖子,又回到了这里,成了他的妻子。
这事儿换了年前,他连想都不敢想,偶尔梦见了一回,醒来都会笑自己半天。
苏阑刚进房门时,就瞥见窗边大红酸枝闷户橱上新添置的翡翠牡丹耳衔环三足香炉里,燃着一支龙涎香。
她把香拔了,小心翼翼地端起来横看竖看,器型规整,雕刻细腻流畅,古朴厚重,正是清中期宫廷玉器的佳作。
沈筵带着一身清新水汽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苏阑差点没拿稳,她回头嗔道:“你没见我捧着玉炉子呀?”
他满脸无所谓,“见着了,哪怕就砸你手里呢,怎么了?”
苏阑真诚地发问,“这种宫里头的东西,到哪儿才能弄得到?”
“故宫里摆的不全是?不要命就凭你偷去。”
苏阑:“”
当她没问过。
这晚沈筵的心情格外好,真就抱着她讲起了来历。
只是边讲的时候,没有一刻不在她身上作乱,蹭的她都有些喘。
说是当年慈禧携光绪西逃时,因惊惶仓促,连车驾仪仗都是临时凑齐的,这路上的坎坷就更可想而知了,日暮抵昌平时,慈禧不进水米已有整日,身边伺候的宫女为了哄她进膳,就用这个香炉,和农户百姓换了一顿热饭菜。
那家主事也是个有眼光的,并没打算卖,临终前只说留给子孙后代,哪日有了难,也不至于孤苦伶仃没借处。
这一门子老实本分的庄稼人,真就没敢动,原封不动地保存到了解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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