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阑在他脸上浅啄了一口,“我不会嫌弃你的,虽然你岁数大了,还有点笨手笨脚。”
沈筵脸上笑意愈浓,“看来我还得多谢你。”
苏阑改了京腔,“是这么个理儿。”
沈筵装作缜密思考了好了一阵子:“那该怎么谢好呢?别的俗物你又不喜欢,不如就床上表现?”
苏阑立马警觉了起来,不为别的,她现在一见床就腿软。
她故意板起脸:“那是感谢我吗?是折磨人才对。”
沈筵一下下吻着她的耳垂,“小促狭鬼,究竟谁折磨谁?你坐在我身上动那么慢,我都没敢说话,你说受折磨的到底是谁?咱们来论论看。”
苏阑的呼吸渐渐热起来,她慌手慌脚地去抱沈筵,话一出口也是断续破碎:“你、不要再、再亲我、了!”
沈筵拥紧了她,还不忘调笑道:“我们阑阑真是好敏感呢,你看看你都……”
“闭嘴,沈筵。”
苏阑羞臊地忽然就蹦出这么一句,说完也觉得不妥,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他的脸色。
怕是打生下来就没人敢让他闭嘴吧,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样,苏阑甚至已经做好准备被分手了。
空气凝滞了几秒以后,沈筵刮了刮她的鼻子,淡笑道:“这就怕了?”
苏阑梗着脖子,打死不肯承认,“我才不怕呢,反正你又不会拿我怎么样,我干嘛怕你?”
当真是没白疼小姑娘这么久,还知道他不舍得拿她怎么样。
沈筵将她的脸紧贴在自己胸口,“我不想你怕我,我只要你爱我。”
苏阑脸上一烫,小小声说了句,“天知道我有多爱你呀。”
“什么?”
沈筵是真没有听清。
苏阑在他怀里坏笑了声,“好话是不说第二遍的哦。”
“那好事呢?就得一遍又一遍地做,对吧阑阑?”
沈筵一边说着,一边拉下她礼服背后的拉链,瞬间滑落在地。
“对个”
苏阑还没能说出那个屁字,这句不那么文雅的话,就被沈筵用唇舌堵了回去。
在黄昏时分来上这么一炮也并非全无好处。
至少洗完澡以后重新穿上那件礼服,再坐在镜前上妆时,苏阑连腮红都省了,刚才激烈的战况让她自带粉红滤镜。
她甚至想扑上层粉,来压一压脸上不正常的晕红,免得惹来胡猜乱想。
沈筵换了一身黑色哑光礼服出来时,苏阑刚在脑后挽好一个松散的发髻,看起来随性又慵懒,整个人透散着一种大雨过后的清新,就如枝头一夜之间绽开的白山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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