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训抬头冲他笑,“你总不能是因为”
“如果我说就是呢,就是你猜的那样。”
话还没说完,李之舟就已经猜到了下半句,急着打断她。
林静训脸上红潮迭起,她不住地冲她摇着头,“那这辈子我太悲哀了,求你不要说,说出来我就太可怜了。”
她能接受自己被林家父子踩进泥土里,权当林翊然的玩物,不被像个人看待,却怎么也面对不了,她也曾经有幸得到过天上神明的眷顾。
让她打小就爱着的人,也同样深切地爱着她。
而他二人从一开始,竟是命中注定,无论如何都要分别。
李之舟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好,我不说,我只做。”
他微热的指腹,在林静训的唇上摩挲半晌,然后吻了下去。
那个晚上林翊然疯了似的给她打电话,她被李之舟压在身下,看着他脸上癫迷得不似真人的神情,心一横把手机给关了。
苏阑听完就在想,人生总有那么一个夜晚,是允许我们暂时抛却开所有理智和克制的,它只属于她们的薄情郎。
比如沈先生,比如李教授。
林静训小心地问,“你看我这样子,是不是还挺不道德的?对不起沈瑾之。”
苏阑摇头,“我这人护短,当然是站在你这边的,她又不是我好姐们儿。”
林静训笑着说:“你这不可对啊,人家好歹是你学生,你还教过她一年呢。”
“这才对呢,你见过有几个乙方,会向着甲方爸爸的?”苏阑也笑,说着又兔死狐悲起来,她叹了声:“我又不是什么道德楷模,就连我自己,不也做过不堪的事儿吗?”
林静训见她伤感,“那不是不知道吗?你和我不一样,我这叫明知故犯。”
苏阑又和她说了大半夜的话才回家。
何丛还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本想装作没看见,直接溜回自己房间去休息。
但她妈身后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你过来。”
苏阑像是才发现她似的,“这不是我妈吗?您还没有睡呐?”
何丛用一种“你少跟我在这儿装蒜”的眼神剽过去,“加上人赵际的微信没有?后天就要和人家见面了。”
苏阑没忍住打了个酒嗝,“斗胆问一句,妈,谁是赵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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