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筵神差鬼遣地走上前,弯腰贴着她,看她挑衣服,有意无意地蹭着她腿间,“这都是你的吗?”
苏阑一心扑在穿哪条裙子上,完全没注意到,沈筵这些暗戳戳的小动作。
“从您沈先生的身上,我算有了经验之谈。”她毫不留情地笑话他,“这人一旦老了,废话是真多哈。”
沈筵咬住她的耳尖,沉哑道,“你真叫自讨苦吃,阑阑。”
等苏阑慢半拍意识到危险降临时已来不及,她挣扎得越是厉害,沈筵就愈发意兴足,后来把才系上的领带都解了将她绑在床尾,任凭苏阑如何求饶,叫破了天也不奏效。
末了沈筵伏在她身上,吻着她泛红的眼尾时就在想,这怎么比五年前,还要更不知餍足了呢?
直到清理完从浴室里出来,换好衣服下楼,苏阑都扭着脖子不想理他。
游艇的餐厅里二十四小时供应食点,苏阑也没什么胃口,只挑了一块炙金枪鱼三明治和一杯热牛奶,她嫌船舱里太闷,又端到了甲板的餐桌上来吃。
林静训歪在椅子上,拿银勺挖芒果冰吃,“你手腕怎么了?红了两圈啊。”
正在打麻将的宋临和杨峥对视了一眼,彼此交换一个下流的眼神,连李之舟这么个正经人也没憋住坏笑。
也就郑臣一人没往她这儿看,冷着张脸子,像憋着要找谁的不自在似的。
“不要紧,”苏阑喝了口牛奶,“刚才不小心弄的。”
宋临怪叫起来,“唷!那得多不小心才能弄成这样?我看没个把小时也不能行吧?”
“我之前还担心咱们沈董来着,怕多年不用那玩意儿会生锈,”杨峥也跟在后头阴阳怪气,“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儿,好嘛,他玩儿的比谁都要花。”
“你丫还出不出了?”郑臣敲了敲桌子。
宋临亲了口坐他旁边的女朋友,“出什么出啊?还是打扑克有意思,啪啪儿的响,晚上改打扑克吧就。”
苏阑:“”
什么人呐这都是。
林静训忍不住笑了又笑,“怪我,就不该起这个话头,我敬你一杯奶赔罪。”
苏阑看了看她身边,她哥成天介和她形影不离的,今天倒没搂着她了。
她说:“你哥发慈悲走了?”
“林鄄突发脑溢血,他半夜赶回去了。”
林静训用极平淡的口吻,像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有那么严重啊?”苏阑一惊,“那你不用去吗?”
她低下头,“刘轻初是不会想看见我的,我嫂子现在,只要一见了我就喊打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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