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她不但走流程,连进度都要她来赶。
她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一世才会被沈筵求婚?
苏阑觉得她能忍沈筵到这地步,真亏了这些年受过的良好教育。
沈筵这才后知后觉地把戒指拿出来给她套在了左手无名指上。
他捏着她的小手看了又看,眼中夺出几分热意,蓦地攥紧放到唇边亲了亲。
老头子感情还挺充沛。
苏阑轻声问,“你怎么了呀?”
沈筵端起一杯还没烫的大吟酿就往下喝,苏阑连阻止都来不及,只见他喝完就睁着双眼睛轻嘶了一声,看着像是眼眶泛了红。
“所以你干嘛喝那么猛?”苏阑给他擦了擦眼睑。
“没事儿,不用管。”沈筵捉住她的手,在脸上胡揩两下,“我这是高兴的。”
可苏阑缩回手的时候,她总觉得手背湿湿的。
她心下微动,扶住沈筵的脸就吻了上去,那一衽细腰也缠入他怀中。
都已经这样了,也不差由她来完成最后一个步骤,送佛送到西吧。
沈筵受宠若惊的,情切又激动地回吻住她,末了轻喘着将她紧搂住,“阑阑,今晚不家去了,好不好?”
苏阑的身子软下去,“嗯。”
这一把轮到她视死如归了。
“我的心肝,”沈筵像抱着个孩子一般,不停蹭着她的脸颊,沉静而用力地紧贴住她,“我好爱你。”
后来苏阑喝得比沈筵还多,也醉得昏昏沉沉的,只记得沈筵从后面进来时,她被抵在落地窗上,长安街笔直地延伸在眼前,满京城铺就灯火里。
那晚上不知做了多少次。
总之苏阑睡到下午,也还觉得肢体酸乏。
连手脚都不是她自己的,翻身下床时还都扯着疼。
苏阑狐疑,她看一眼手机,刚好是北京时间两点,然后哀嚎一声,摔了下去。
刚进卧室的沈筵看见这一幕,轻皱了一下眉头,上前把她抱起来,“你怎么搞的,这么不当心?”
苏阑着急忙慌的,“我要洗澡换衣服,上班来不及了呀。”
“今天不是周六吗?”沈筵比她还奇怪。
苏阑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强自吩咐道:“那又怎么了!休息也还是要洗澡的呀,快抱我进去!”
沈筵对她强硬的态度感到离谱,“你搞清点主次,我说,这是在求人吗?”
他连挑眉的幅度都像在说——嘿!小娘们儿,分得清谁是爹?
苏阑现在体力不支,她决定不吃这个眼前亏,搂着他的脖子娇道:“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呀?”
沈筵无奈地叹了声气,“杀手锏都使上了,那还能说不好吗?”
等她在浴室里磨蹭了将近一个小时,苏阑看着盥洗台上成对的lv电动牙刷,和她平时常用的那几个牌子的护肤品,伙着沈筵的须后水和刮胡刀摆在一起,凭空生出一种他们已经结婚多年的错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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