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等到他家遇上什么关隘,就在全国运动时被搜了出来,还被扣上了个封资修的帽子。
本想着能纳财招福的物件儿,却因一夕变故成了亡命根苗。
苏阑听得心惊不已,“那你又是哪儿来的?”
沈筵扶着她滑进去的时候,在她耳边道,“那天去看望老首长,一眼瞧着就感觉你会喜欢,豁面儿跟人要来的。”
苏阑伏在窗边抖了下,“反正你也不要脸惯了。”
作者有话说:
第88章
沈筵闻言笑了声,退出来些,又深深地撞进去,“少胡说,我厚皮老脸的行动做派,你连一半儿都没见识到。”
“见识了、一些,郑妤在大觉寺、碰到的那位高僧,就说她结婚会、给家里招灾儿的,又是谁、安排的?”
苏阑强忍着没喊出来,只是扒着橱子的骨节因太过用力而隐隐泛白,却实难说出一句整话。
连这样的细枝末节她都清楚,沈筵一猜就是郑臣告诉她的。
想到这里,他心里那股子醋劲儿又上来了,挺入的愈加发狠,他俯下去贴着她光滑的后背,咬着她的耳垂道:“好心肝儿,说你爱我。”
“我爱你。”
“说你一辈子都只爱我。”
“我一辈子都只爱你。”
“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永远不离开你。”
苏阑本就薄弱的意识已随着迎风翻飞的发丝涣散了大半,只知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以为能换来他弄轻一些,而沈筵却在心潮起伏似海啸般的歌舞升平里顶到了最末,将汹涌着的爱欲如踯,悉数身寸进她渊薮的体内。
到了这会儿,沈筵倒是把明天一早要开会应卯的事儿给忘了,直闹到凌晨。
就连苏阑身上那件丝薄的睡裙,他也嫌碍事,扯开以后直接从窗口扔了下去。
最后他们缠吻着跌倒在床上的时候,沈筵一边扪着她不停往深处送进去,边吻着她喃喃道:“我们今日做成夫妻,阑阑,你知道我有多高兴?”
苏阑只剩下迷迷惘惘点头的份。
第二日,她直睡到中午才起,揉着酸乏不堪的腰肢下楼时,一双腿都还在发软。
黄嫂正在厨房里忙活,见她下来因问道:“现在可以开饭吗太太?”
从前听惯了她叫苏小姐,冷不丁喊一声太太,苏阑慢半拍的硌愣一下,才知道她在叫自己。
她装作走路毫不费劲的样子,轻松地问,“黄嫂你一直都在这里帮忙呀?”
黄嫂会心朝她笑了笑,“是啊,沈先生很关照我。”
她不说做事,说的是帮忙。
这个小姑娘是惯会周全人体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