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芷儿皱眉,“我睡了两天了!那京城那边有什么动向?”
东里慕白一怔,遂眯眼,“他们行动了,可却还是迟迟不敢攻城。”
这几日,无心顾及他们,放任了他们这几日好活,现在,也该是时候解决他们了。
“莫不是有人妨碍他们攻城!是临王吗?”梦芷儿挑眉,仔细一想,这叉子,只能出在这,这种紧急情况下,临王又怎可袖手旁观。
临王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有人意图谋反,他又怎可放过这立功的机会!不过,只怕他这举动现在已是将东里傲气的活跳了!
东里慕白微勾唇点头,“是他,他得到消息,提前调了十万精兵守在城内日夜轮首,让阮心媛他们迟迟不敢轻举妄动。是我们太过高估了阮心媛和东里轩逸,进城的路早已经为他们留好,他们却是胆小的不敢前进。”
梦芷儿挑眉,眸内一丝狡黠的光芒瞬闪,“他们不敢,不如我们帮他们一把!”
东里慕白一笑,“娘子的意思是……”
梦芷儿轻笑去,覆上东里慕白耳边嘀咕几句,东里慕白唇边笑意越来越深,“那就按娘子说的去做。”
***
是夜,阮心媛在郊外驻扎的营地帐篷内来回踱步!
可恨!明明已经安排妥当,可临王,萧老匹夫他们竟是横插一腿!
“枉费本座给你们安排好一切,你们竟是这般无能,你也太让本座失望了!”正当阮心媛气头上时,铭冷邪的声音在室内响起,阮心媛一怔,猛然转身,在还未开口间已是被铭掐住了脖子。
“……你!你这死鬼!这能怪本宫吗!本宫……”阮心媛的话,在铭满是戾气的视线中慢慢住下,咬着牙,忍着脖子上的难受,只能干瞪着他。
“哼!”见阮心媛未再反驳,铭冷哼一声甩开阮心媛。
阮心媛被甩的不稳的撞在台子上,捂着脖子咳嗽了几声后,眼神阴狠的看向铭,“里里外外加起来十万精兵守在京城内外各个角落,你说说,让本宫能怎么做!如若是攻城,那要是失败了,那……”
铭眯眼,“本座说了,等本座消息,可你急躁用事,竟然那么浩浩荡荡的直逼京城!如果你够聪明,早在几日前,就应该潜进城,而不是这么大肆铺张的昭告天下!”
阮心媛一震,“……这事,是本宫未想周到,本宫只是当时太气!”
铭又是冷哼一声,“这也就算了!既然已经到了城下了,当时又为什么不直接攻城!如若当时攻城也比现在来的精明!那样就不会处于现在这种被动状态,你可知道,你们现在已是被四个方位的精兵包围!他们随时有可能灭了你们。”
阮心媛咬牙,这也是她现在最害怕的事情,“铭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们!”她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
铭阴冷的看着阮心媛一会后,寒这声音开口,“现在只有攻城这一条路可走,本座已经帮你们安排好了道路,稍作修整,立刻行动。”
阮心媛一震,“……现在!?”
“是!怎么,不敢吗?别让本座现在就做出放弃你们的打算。”铭说完这话,甩袖转身,大有撒手离去的打算。
“……铭!等等!本宫这就去安排。”阮心媛拉住似是要离开的铭,看了他一眼后,快步的离去……
***
夜,东里京城动荡。
东里皇后,逸王,国舅谋反篡位,五万大军围住京城多日,却碍于守城的十万精兵而不敢轻举妄动。
可今夜,守城的士兵却是尽数的处于酣睡之中,似是中了药物一般……
如此情形,让阮心媛等终是在一群死士的护卫下,在一路的尖叫厮杀声中直杀进了皇宫。
金銮殿上,东里傲视线越过眼前重重守卫,看着下方在一群黑衣人和侍卫簇拥下的阮心媛,阮庆元,和东里轩逸,目光冷冽渗人。
而众人未发现的是,殿内各处隐蔽点暗藏着多道身影,其中,梦芷儿与东里慕白坐在最佳位置,而千小七和千烨则是在另一方,托腮,挑眉,等着看好戏……
“终还是让朕等到了这一天。”东里傲冷笑着看着阮心媛和她声旁一名黑衣蒙面男子。
暗斗了这么些年,他只能说,阮心媛最后这步棋走的太过急躁,毫无章法,导致她已是功败垂成。
“哼!东里傲,这一切都是你逼本宫的!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本宫这心里是有多苦,多痛!”阮心媛咬牙看着上方冷看她的东里傲,看着他眼里的不削,她的心已是痛的麻木,早已不知疼痛。
她爱过这个男人,也努力争取过这个男人,只是,他的眼里,心里从未有过她,他给过她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侮辱和伤痛……
东里傲刚毅的脸上满是冷峻的恨意,“你痛,你苦,你可知道,当朕知道是你一手设计玥儿,是你一手害朕误会玥儿时,是你一手害死玥儿额,害得朕失去了玥儿,险些失去了慕儿时,朕是个什么样的心情!朕恨不能亲手活剥了你!”
阮心媛冷笑,“哼哈哈!可是你没有证据,你没有证据证明一切都是本宫所为!所以你只能在心里恨的牙痒!”
阮心媛说到这,看着东里傲震怒的恋情,笑的扭曲疯狂,“本宫现在就告诉你,那一切就是本宫所为,本宫同她一起嫁与你,本宫为正她为侧,可你眼里只有她,你的恩*只给她。为了她,你拒绝再纳任何一妻一妾,登基之后,你甚至想休了本宫,立她为后。”
“本宫不服!本宫对你的情不比她浅,凭什么她可以拥有你的爱,拥有你的子嗣,拥有一切!所以本宫恨她,本宫设计了她,要她失贞!说到这,圣上你应该感谢本宫,如果,不是本宫所为,圣上你又怎么会伤心欲绝,又怎么会心灰意冷的扩充后宫,又怎么会有了玉妃,宁妃这么多的妃子为你生下这么多的皇子……”
东里傲咬牙,大掌攥紧龙椅扶手,指甲已是握的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