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白最后交代两位佣人记得消毒,便转身走人,没再继续留下来看。
黄清若已经觉得有点冷。她从餐厅里出来后花园的时候,没想到会待上一段时间,所以没穿外套。
梁京白其实和她一样没穿外套,仅单件。
虽然梁京白总很不怕冷的样子,但黄清若这会儿推断他是不是也感到冷……?
她跟在梁京白的身后往里走,记起之前她抢了梁京白的斋菜,梁京白不允许她吃,倒掉喂野狗也不允许她吃,她还顺着他的话说,她就是野狗。
而刚刚,梁京白恰恰先用倒掉的剩饭剩菜迷惑野狗吃下安眠药物,使得野狗失去了攻击能力,他再让人打死野狗。
两件事放在一起,她是否该庆幸,她没有被梁京白打死?
她没有被梁京白打死,但她的嘴巴又作死地说:「六哥,你犯杀戒了。」
梁京白理也没理她,走回餐厅,坐回椅子里,继续把晚饭吃完。
黄清若则已经吃不下去了,收拾餐具。
梁京白瞥一眼她扶腰的手:「干什么?」
黄清若如实告知:「你弄伤的。」
和人字梯一起摔在地上的时候,她的腰劈在了上面,那会儿她就觉得有点疼。
梁京白看起来就跟随口一问似的,问过便算,不再有后文。
黄清若追究他的责任:「六哥要帮忙治吗?」
梁京白问:「你打算拿什么作为回报让我帮你治?」
黄清若强调着重复:「你弄伤的。」
梁京白讥诮:「你先跳上我的背。」
行吧,她犯贱,她活该。不治算了。黄清若兀自端着餐具进厨房。
上二楼前,黄清若又下地下室,想再进酒窖里转一圈,发现酒窖被锁了。
毫无疑问,又是梁京白在防贼一样地防她。
黄清若回到自己的卧室,想着昨晚还有半瓶没喝完。
然而,那半瓶也不知所踪了。
黄清若前往梁京白的卧室。
他的卧室房门虽然关着,但依旧没有从里面反锁。
黄清若也不装模作样地对他保留礼义廉耻,不敲门,直接进去。
进去后,黄清若听见浴室里有水声。
他应该在洗澡。
黄清若同样不敲门,又试了试直接拧把手。
结果他浴室的门还真的也没反锁,她成功进去了。
淋浴间里水汽氤氲,她只能看到他模模糊糊的身影。
黄清若又走向淋浴间,打开淋浴间的玻璃门。
他正背对着她,莲蓬头的水从他的头顶上浇下去。
隔着扑面的热腾腾的水汽,黄清若首先注意的是他挺翘的臀。
继之前的恶从胆边生,如今她又色从心头起,抬起手,要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