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明微雨看得心神荡漾心痒难耐,大喊一声:“我也来。睍莼璩晓”便举*也要戳进七绝嘴里。
“放开他,明微雨,我杀了你。”雁潮哀声怒叫,一颗心被一根丝线紧紧悬起,目光触及到七绝那被人按在胯下的惨状,那条丝线骤然断裂,心一直落下去,在黑洞洞冷飕飕的无底深渊里一直下坠。
澜清陡然听到雁潮的声音,吓了一跳,那硬硬的事物磕在七绝的牙齿上,立时就软了。
雁潮冷冷的扫了澜清一眼,任澜清再银荡无耻,此时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和借口。雁潮也不说话,集毕生之力,一剑就砍向明微雨还直突突撅着的命根子。
剑未到,剑风却早到了,浓重的杀气激的每个毛孔都像被银针穿透,明微雨捂着吓体堪堪躲过雁潮的一剑,可是下一剑又跟着落下,一剑接一剑,一剑快似一剑,剑剑都要毁了他的子孙根。
明微雨狼狈的躲闪,他对愣在一边的澜清大吼:“澜清,你愣着干什么,杀了他。”
澜清如梦方醒,可他却没有出手帮明微雨,他替掌运力,对着七绝的天灵盖就要拍下去。
“绝。”雁潮眼看着澜清的手掌就要落在七绝头上,大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明微雨乘机一脚踹在他肋骨上。
澜清的手掌和七绝的头颅相接,雁潮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耳边听得一声轰然巨响,澜清颤声道:“七绝,你竟然能把穴道冲开。”
雁潮忙睁开眼睛,却见澜清倒在地上,而他的大叔威风凛凛宛如天神足踏五色云彩站在那里,还是没有穿衣服的神。
“绝。”雁潮吼了一声,可是因为太激动,嗓子都哑了,真和公鸭一样难听。
可是对七绝来说却宛如天籁。
他琉璃眸子含情看了雁潮一眼,下一刻却骤然冷厉,伸手把下巴托上。道:“走。”
雁潮心领神会,凌空一跃,就到了洞口。
雁潮脱下外袍裹在七绝身上,两个人携手往外面冲去。
“追。”明微雨看了一眼地上的澜清,率先追了出去。
他们这番打斗惊动了无名山庄的暗卫,他们紧随明微雨追了上去。
“雁潮,我不行了,刚才我冲开穴道,现在内力全乱了,你自己先走。”
“说胡话,我就是死也不能再让你落在这帮*手里。”雁潮负起七绝,施展身形而去。
雁潮背上的伤口开裂,滚烫的热血沁入到七绝裸露的胸膛上,此时两个人的血交融在一起,把两个人死死的黏住,再也不能分开一毫一寸。
逃着逃着就逃到了雁潮当年跳崖的绝境之处。
几十人围过来,把七绝和雁潮逼到了悬崖边上。
明微雨手执宝剑,森森冷笑:“想逃,没那么容易。”
雁潮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是硬撑着一口气没让自己倒下。
“雁潮,回来,交出七绝,师父什么也不会追究。”
雁潮看着迎风站立的澜清,他动动嘴,当着这许多外人,难听的话还是一句没有说,可是他也不再叫他师父:“澜清,你什么也别说了,我和我背上的人是分不开的,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你,你真是冥顽不灵,要为了这魔教妖人赔上性命?”
雁潮没有回答他,他转头对背上的七绝道:“绝,你可怕死?”
七绝双手搂着雁潮的脖子,紧紧的贴在雁潮背上,就好像他们刚从那片丰沃的草地要回到竹篱笆小院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