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清醒就听见雄主要纳雌君,以后更没好日子过了。幸言没懂季远征要喂他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倒不如装作昏迷,能躲一时是一时。
季远征猜到这只骄傲的小雌虫心里肯定是恐惧又不甘,忍不住想逗逗他。
含了一口清水,季远征双手撑到沙发扶手上,身子慢慢低下,重新靠近幸言红润的唇瓣,刚刚稍纵即逝的触感弄得他心痒痒。
距离幸言的唇还有一寸的时候,季远征停下了。幸言目瞪口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雄主,雄主点墨般的瞳仁一眨不眨的看过来,温热的鼻息与他的暧昧交缠。
雄主这是,要亲他吗?
轰的一下,一股红晕从幸言的脖颈处直接漫上耳根脸颊。从来没有一个雄主会亲吻自己的雌奴,就连雌君都很少会得到这样的待遇。
季远征有些尴尬,先前他占便宜没有心理障碍,毕竟幸言是昏迷着的,没有意识。
现在幸言琥珀色的双眼覆着水光明亮又迷茫,他就怎么都下不去口,把自己嘴里的水喂给别的虫,趁虫之危中怎么还感觉略有些不礼貌呢?
第2章雄主不渣
季远征咕嘟一声把水咽了,直起身。
幸言眨眨眼,看着雄主俊美的脸庞离自己越来越远,眼神不自主的停留在那两片薄唇上。
季远征似笑非笑道:“醒了?”
幸言回过神,下一刻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慌忙离开沙发跪倒,额头手肘抵在地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毫不迟疑。
季远征下意识侧身退开一步,皱起眉:“你干什么?”
由于一整天没有进食没有喝水,幸言的嗓子干哑,声音又低又难听:“对不起雄主,请您责罚我。”
“责罚你?为什么?”季远征回想了一下,每次幸言受欺负都是原主无缘无故的施暴,他还真想不起来幸言做错过什么。
季远征本身的声音就是略清冷,在明显紧张的幸言听来就是雄主的嘲讽和虐待前的前_戏。
“作为雌奴,我不该触碰属于雄主的任何东西,更不该坐到雄主的位置上。”
季远征气笑了,封建社会也没这么多规矩,碰一下沙发都不行,他坐的还是龙椅不成?
幸言嘴里说着认输求罚,可即便跪在地上他的背脊也是挺直的,不卑不亢的态度,臣服与骄傲并存。也就是这截然对立的两种气质,让幸言上将成了全星际最特别的,所有雄虫都想娶回家蹂_躏的雌虫。
季远征蹲到他身侧,轻轻捏了下他柔嫩修长的后颈,清冷的嗓音淡淡响起:“起来吧,以后你不用跪任何虫。”
幸言浑身一颤。按法律,雌虫们只用给自己的雄主下跪,但雌奴不一样,雌奴需要给所有的雄虫下跪问好,这是给自己雄主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