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温婉这妮子也有两把刷子。我本来以为只是出来见一面,即使苏沐知晓,谅也不会在意。谁知我全猜错,事情进展出乎意料。
对于此事,苏沐耿耿于怀许久,脸上不见半分笑色,还气愤愤地将铺盖全挪到书房,一副要跟我划清界限的势头。
上阳谷时,每次比武我都垫底。
嫁到剑冢,论起心机我又逊了七八分,连温婉都不如。
无论到哪里都能做绿叶,这也是一种的本事。久而久之,我定能炼成无坚不摧的心脏,可挡刀枪。
这件事的结果是我又被罚禁足,至于禁足多久全看苏少主心情。我理亏,半句话没反驳,缩着脑袋认了。
两件事下来,我彻底认清了自己的水平,决定再不私自行动,唯苏沐马首是瞻。你要问我为什么不争取一下妇权,这不没办法嘛,他比我办事能力强,能者多劳。
我老老实实宅在院中许多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无聊时便将房中字画一股脑儿拎出来,一遍遍地描摹,几日下来竟然小有成效。我不禁怀疑,难道是我不适合江湖路线,该走文艺道路?
这天晚饭之后,我在院中转一圈散散步,又临摹了两副帖子,因为写得顺手心中得意,放在旁边看了一遍又一遍,等回过神时间已经不早。我忙收拾一番歇息。
谁知刚阖上眼,却听得窗户处窸簌响动。我正要起身察看,这时窗户霍然大开,一阵夜风卷裹而来,其后一条黑影跃入房中,转瞬便至床前。
我吃了一惊,张口便要叫人。
黑影侵入帷中,捂上我的嘴,低声道:“阿萝,是我。”
满头黑线,我拨开床帏,借着窗外月光打量,果然是那张妖孽的脸。我扶额:“有事?”尼玛这是你家,好好的正门不走,偏学蟊贼破窗而入。
月光下,苏沐的脸色泛着苍白,手捧上我的面颊,一遍遍地看我。
我叉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梦游?”
苏沐不说话,捉住我的手,欺身而来咬上我的唇。他的吻急切又杂乱无章,全失了往日的节奏。
肌肤相亲,身体贴合间真切感受到他的慌乱与无措。我叹了口气,伸手搂他,放松身体尽量顺着他。
慢慢的,他渐渐平静下来,动作也有了节奏和掌控,将我汗湿的发撩开,一边吻着我,一连声埋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么多天把我仍在书房不管不问?独自睡是不是还挺开心?”
脑中断断续续地空白着,几乎无法思考,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他烦躁起来,动作粗鲁了:“你怎么不说话?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我皱眉:“轻点。”
他赌了气,猛地撞来:“不轻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