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婉婉伸出双手,挂在余辰的脖颈上,嫣红的嘴唇翘起极深的弧度,眉眼之间尽是风情万种的诱惑,“先说好,我们现在的行为不过是多巴胺强烈分泌所致,不代表别的。”
余辰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所以我只是□□的作用?”
范婉婉微抬起上半身,贴着他的耳朵,软糯地说道:“不,你比□□厉害。”
余辰被她这种天生渣的姿态折磨得够呛,眼下的局面不过两种选择,一、乖乖充当□□,二、连□□都当不了。
能怎么选?
余辰含住范婉婉的唇,有些泄愤地辗转啃咬。
舌尖又很快灵活强势地撬开她的唇舌,探进去纠缠追逐。
灼热的气息熨烫着范婉婉的脸颊,跟他这个人一样,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场,让她一时之间无从招架。
唇舌交缠,相濡以沫后,余辰的双眸积聚着强烈的炙热,声线无比低哑性感:“这辈子,只有我有资格是吗?”
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全然是自信的肯定。
真是不想给他长脸。
余辰听不见满意的回答,故意磨着她:“不回答?那你也别想了。”
什么狗男人会在挑起人的欲望后,又慢悠悠地问些没营养的问题?
傻逼吗?
范婉婉冷哼道:“那你以后都别想了。”
余辰的心凉得透透的,他真是不该忘记现在脑袋上还刻着“观察中”三个明显的大字。
范婉婉见他脸上郁结,又软声勾道:“你不是说我跟你最契合吗?别人哪有资格比?嗯?”
这句话总算取悦到了闷闷不乐的男人,他勾唇低笑:“老佛爷,是我的荣幸。”
影影绰绰的身影投射到墙上,透着无比缠绵的气息。
等到房间归于平静,范婉婉感慨地想,不愧是憋了这么久的人,精力旺盛到她都不知道死了几回。
余辰将范婉婉搂在怀中,懒散地跟她耳鬓厮磨着,满脸餍足。
透过玻璃穹顶,能清楚地看见繁星挂满天幕。
范婉婉气若游丝地说道:“本来躺在这样精致的玻璃屋内,看极光是一件浪漫到无法形容的事情,可是都被你破坏了。”
“我怎么破坏了?你不是躺在玻璃屋内?不能抬眼就能看见外面的景色?”
“谁光溜溜地看极光?”
余辰大言不惭地回道:“我们啊。更浪漫。”
“你简直毁三观。”
余辰忍不住轻笑,他抚着她的长发,宠溺地低语:“累了就睡,真有极光我再叫你。”
什么极光都比不上睡觉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