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遨和吕知明默契的放下了碗筷,摆出要审讯的架势。
齐墨书却看都不看他二人一眼,目光迷离的望着窗外,且悲,且怨,且凄凉。
“墨书,出什么事了啊?你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齐墨书歪着个脑袋,不说话。
“你娘打你了啊?”文书遨忧心忡忡的问。
“你媳妇打你了啊?”陆展元心有余悸的说。
齐墨书张了张嘴,看了看面前二人又闭了住。
“说嘛。”陆展元戳了戳齐墨书的胳膊。
事实上,齐墨书真真快要憋死了,这事吧,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吧,它又挺严重。饱读诗书如他,聪明绝顶如他,想了半日也想不出个解决办法。
他又瞧了瞧面前的两个臭皮匠,这二人一个娶了老婆,且老婆同样是个母老虎,一个人对于风月之事颇有研究,或许,他们能为自己解解惑?
“我说了,你们可不能宣扬出去。”齐墨书转过身来正色道。
陆展元和文书遨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齐墨书低下头,舔了舔嘴唇,又砸了咂舌,这才秃噜出一句:“我和李如男尚未圆房。”
“什么?你和李如男尚未圆房?!”买酒归来的吕知明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气壮山河的来了一句。
糟乱的酒楼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齐墨书一张脸涨成猪肝色,两眼冒火的瞪着吕知明,恨不能立即宰了他!
“哈!哈哈!吕知明你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文书遨一把将吕知明拉回在座位上。吕知明紧张的抱着酒坛子,屁股上似长了个疮一般蹭来挪去的怎样也坐不住。
“墨书啊,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啊。”他作死的攥住了齐墨书的手,被齐墨书狠狠踹了一脚。
“你是个什么玩意儿!”齐墨书抹了一把脸,感觉心口火辣辣的,怕是快能喷火了。
“别生气,别生气嘛。”吕知明苦着一张脸求饶,顿了片刻,又作死道:“墨书,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齐墨书一听抓起个馒头丢在了他脸上,“你有隐疾!你全家都有隐疾。”
文书遨陆展元两个放声大笑起来。
“不准笑!”齐墨书怒了
文书遨忙捂住嘴,忍笑忍的十分辛苦,陆展元强装镇定,然而他抖动的肩头却无情的出卖了他。
“笑,笑是吧?”齐墨书冷哼一声,“明个儿是初九,依照惯例,后天便会月试,往年,诸位似乎都是投机取巧通过的啊。”
此话一出,文书遨不笑了,陆展元也不抖了,就连吕知明都不作死了。对于自己的斤两,这三人还是很清楚,若是失去了齐墨书的暗助,别说月试了,抽试他们都过不了。
“墨书,来,告诉我们你需要什么帮助?”吕知明瞬间换上了一张夫子脸。
“你们俩……是她不愿意吗?”陆展元抠着袖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