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毫无诚意地和他道歉:“我也叫习惯了。”
陆宴迟好笑道:“你什么时候叫的?”
岑岁眼也不眨地回:“梦里。”
他玩味道:“经常做梦梦到我?”
岑岁:“嗯。”
陆宴迟:“梦到我什么?”
岑岁瞅了他一眼:“不清楚,反正都是噩梦。”
“……”陆宴迟不气反笑,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笑意,他似乎对此很好奇,问道,“是什么样的噩梦,我怎么你了就噩梦了?”
岑岁不明白他怎么这么穷追不舍,是因为你们学数学的很考究吗?一定要个合理的答案吗?
她抬了抬眼皮,慢吞吞地回答:“你打我了。”
“……”
“你把我打哭了。”
“……”
“我都哭了你还欺负我。”
“……”
作者有话要说: 陆宴迟:好的我明白了,地点是床上。
第30章第三十吻
岑岁睁着眼到了天明。
她也不是不想睡,只是右腿上的石膏禁锢着她的行动,她连翻身都稍显艰难,一整晚都狼狈地保持着一个姿势平躺着。
窗外天蒙蒙亮的时候,她终于睡了过去。
醒来后面对这陌生的房间,她有些许的懵,回过神反应过来后,她拿出手机给陆宴迟发了条消息。
不到一分钟。
房门就被人推开。
陆宴迟走了进来:“醒了?”
岑岁慢吞吞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仍旧是一副不太清醒的样子,小声地“嗯”了一声后,安静了几秒,又说,“我想起床。”
陆宴迟走到她边上,玩世不恭地挑了下眉:“要我抱你?”
“……”岑岁是真的清醒了,原本想否定地回答他,但见他一脸玩味调笑,她也想给他添堵,语速温吞地说,“公主抱。”
“行,公主抱。”陆宴迟丝毫没有被她的话给吓到,反而桃花眼敛着,笑的暧昧又多情。
像个浪荡公子哥。
岑岁在心里偷偷骂了句老禽兽。
却又模样温顺地被他从床上抱起来,带去洗手间。
岑岁被他抱着,小心翼翼地掀了掀眼皮,看到他清隽的侧脸线条,以及嘴角一贯勾起的散漫笑意。
昨晚之前。
她都觉得自己不应该住在陆宴迟家的,不止是因为他是男的,她是女的,更主要的原因是,她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