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晗道:“你是不是又想提沈晚?不许提,我不信没有第三种可能。难道就不能是尊上尊重我,怜惜我吗?”
祁主摊手:[第一次见面就对你动手动脚的男人,你觉得他会怜惜你吗?再说,你自己也打听过,亓官北睡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不会以为他是纯情少男?]
谢晗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见他神情低落,祁主假惺惺安慰道:[其实也不是没有第三种可能。]
谢晗眼里亮起一颗星:“什么?”
祁主道:[说不定他既不行,又为喜欢的人守身如玉呢?]
谢晗:“……你还是闭嘴吧。”
同一时间,小桥在替沈晚按摩。
沈晚舒了舒酸疼的肩膀,叹口气道:“师姐太可怕了。”
竟然半夜从她的窗户往里爬,还好她惊醒。只是拿剑防备的时候,差地崴到脚。
小桥一边替沈晚捏肩,一边附和道:“是啊,尊上,你的师姐真是太可怕了。”
沈晚摇摇头,想想这一个月自己过的日子,不由眼含热泪。
小桥不解问道:“尊上,你真没有认错师姐吗?你不是说你师姐向来是最稳重冷清的性格,可我感觉谢小姐不像啊。”
沈晚就差流泪:“我也不知道啊。”
小桥道:“尊上,我怀疑你师姐想爬你的床。”
“这还用怀疑吗?”沈晚默默流泪,“这明显就是事实。”
师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狂热可怕?
难道这就是真爱的力量,因为她喜欢“亓官北”,所以她对“亓官北”比谁都要热情。
小桥叹口气:“不过尊上,你都把人带回寝宫,却一直放在偏殿也实在奇怪,要不然你就尝试宠幸你师姐?”
沈晚扭头:“怎么宠幸,你替我宠幸?”
小桥不可能帮沈晚宠幸,于是默默闭嘴。但沉默没一会儿,她又忍不住道:“可是这样下去肯定也不行的,你师姐一定会怀疑你为什么一直不去她的偏殿。”
沈晚毫不在意:“我早就想好了。”
“嗯?”小桥洗耳恭听。
沈晚:“实在不行,我就说我不行。反正我本来就不行。”师姐实在太热情,她快要招架不住了。
小桥忍不住道:“这也太丢你身为魔尊的脸了吧!”
沈晚跟小桥分析:
反正她是亓官北的时候,她不怕丢脸。
等她不是亓官北的时候,她说不定都死了,亓官北丢不丢脸关她什么事。
小桥觉得沈晚说得太有道理了,只能无语凝噎。
沈晚:“小桥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能想到这种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