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自己一直很看重的金肆晔,那个叫废弃的矿山重新出矿的人才。
“宣——”
小皇帝将朝贴放在一边,然后急匆匆的去拿鱼竿去了。
四爷来的时候,就见这孩子正拿着鱼竿带着斗笠在院子里钓鱼。
没错,就是坐在院子里钓鱼,钓的是风水缸里养着的鱼。钓的一本正经的,特别认真。
他才要说话,这小子‘嘘’了一声,“别惊走了朕的鱼。”
四爷朝那风水缸里瞅了一眼,水缸最宽处直径尺左右,里面只一条大草鱼,足有两尺长,调头都困难,能把它惊到哪里去?
他在边上就说:“莫不如,把缸砸了吧。”
小皇帝翻着眼皮嘟着嘴看他:“它困在水缸里,半缸水能活它的命。你可倒好,砸了缸,水流完了,它不得死了呀。”
四爷:行!话里有话。这是把他自己比作那缸里的鱼了!是说他的处境,也是在讥讽自己呢,说自己特来找他奏事,就跟他钓风水缸里的鱼一样,纯属多此一举。
心眼是不小,脑子也足够机灵,就是娇惯的很不成个样子。
他就顺着这小子的话往下说,“砸了缸,鱼顺水而出,有两种结果,其一,被人捡起来放在案板上,成了别人的盘中餐;其二,有人觉得吃又吃不下,不管吧,死了又可惜,于是,顺便给捡起来了,抬手仍在另一个瓮里。那个瓮许是更大一些,人家也养它养的更精细一些。只是这条鱼呀,他缺了点以死相搏的勇气。”
小皇帝顺手扔了鱼竿:这个金家的小子果然是个坏人!他竟然叫朕用这唯一的,如此珍贵的命去搏!要知道,皇家就剩下朕一根独苗了,江山不保就算了,要是连小命也玩没了,这到了那头,见了朕的先人们,不是更没脸?
朕可以冒险,但前提是:朕的命不能丢。
他轻咳一声,问这个金肆晔:“爱卿有何时要禀奏?”
四爷:“……”孙子,告诉你的都是好话!你这惜命的德行,到底随了谁呢?算了,懒的跟小娃子一般见识,他说正事,“臣借着金军帅的帖子来求见陛下,为的是求真馆。”
小皇帝愣了一下,狐疑的看对方:“你说求真馆?”
“是!求真馆的库房无圣旨不能开启。”
小皇帝摸着腰里的玉佩,看对方,“你要去求真馆找什么?”
“铁路轨道,以火推气,以气推车的火车……”
小皇帝攥紧了玉佩,“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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