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这两个使女面前他也要吃瘪,这未免太没有混头了,何况柳大爷并不是能受气的人。
他的动作疾若脱兔,出手又快又狠。哪知这两个女的居然也不简单,就在他人快要扑到的时候,一个身躯轻翻,搭住了他的身子轻轻一转。
没有出多少力,只不过利用他自己的冲力,把他的去势掉了个头,使他从空中直挺挺地跌在地上。
另一个更缺德,在他屁股上按了按,柳若松的身子立刻就弓了起来,痛得眼泪直往下落。
这时候,他对那个给他药的家伙,真恨不得搠上两刀才能泄恨。
恨那个药为什么那么灵,到了这该死的时候,还不能收掉药性。
在平常的时候,摔这一下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在那种要命的时刻,就算只有自己的体重,顶着硬地板撞这么一下,那种痛楚也能使人发疯。
柳若松没有发疯,只小过那一刹那他痛得像是被人抽去了生命。
用双手紧紧地接着,翻来覆去滚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慢慢地消除了痛意,弄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条死狗似的躺着直吐气。
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眼泪跟鼻涕,他却提不起一点劲来擦一下。
但是最惨的却是那药性仍然未退,使他仍然是在极为亢奋的状态中。
更恶劣的是那两个女的在摔倒他之后,看都不看他一下,就跑到自己房里去了。房子就在隔壁,她们进屋后也没有关门,柳若松仍然可以看得见。
看她们脱了衣服互相搂抱着,&ot;咯咯&ot;地荡笑着:&ot;希奇什么!没有男人,姑奶奶一样能找到乐子。&ot;柳若松只感到一股从所未有的冲动发自体内,使他鼓起最后的一般子劲儿,握紧了拳头,狠狠地一拳击去。
击向自己的下体。
这一拳头打得很重。
痛得他发出了一阵干呕,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部吐了出来。
这一拳打得也很毒。
使得绷紧的肌肤扯裂而流出了鲜血。
柳若松的眼前只感到有一阵金星飞舞,人就昏了过去。
他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已经拾掇得干净了,破裂的地方沉甸甸的,想是包扎过了。
春花、秋月都在床前,春花托着一个小盅,秋月则把他轻轻地托了起来道:&ot;柳爷醒了,我们刚给你炖好了一盅银耳汤,你趁热吃了吧。&ot;柳若松冷冷地道:&ot;不敢劳驾,我当不起二位如此侍候。&ot;春花把一匙银耳自己先试试冷热,才喂进他的嘴里,笑着道:&ot;柳爷,对不起,我门只是跟你开开玩笑。等你好了之后,一切部唯命是从,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ot;&ot;这又是谁的命令?&ot;
&ot;没有人,是我们心甘情愿的,我们发现你是个了不起的人。&ot;&ot;我很了不起?&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