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呜呼哀哉。
转头看了看厅内众人,袁尚气闷的一拍桌案道:“不接受我军的劝降也就罢了,居然连姓名都不肯报出,简直就是再藐视我们,是可忍熟不可忍!这个场子今日必须找回来,诸位谁还敢再去一试?”
便见田丰站起身来,扑了扑袖子,慷慨而言道:“田某愿往!”
袁尚见状一喜,接着又是一忧。
他喜的是田丰这老家伙智谋百出,非一般人可以比拟,忧的是这东西一副狗脾气,老猪腰子死拉正,一个不好,很容易跟白马贼首闹掰脸子。
但人家毕竟是主动请求出山了,这个面子亦是不好不给。
袁尚只得摆了摆手,道:“元皓先生去吧,不过切记要收敛怒气,不要言语过激,以大局为重,不要老犯你的牛脾气。”
“大人放心,老夫去去便回!”
这一去,又是让众人候了许久。
。。。。。。。。。。。
终于,随着县衙府外传了一阵震天的怒吼。众人都知道田丰回来了。
“松手!都给老夫松手!不识抬举的东西,老夫今天非抽巴死他不可!你们这些混账东西都放手!让老夫回去。。。。。再不放手老夫打人了!”
众人不由大感错愕,抬头观望时,却见好几个狱卒使劲的拉着田丰,拼命的往大厅里拽。
“元皓先生,这是为何?”
大厅中沮授,逄纪等人纷纷起身抓住田丰使劲的将他摁在一边,摇着蒲扇给他消气。
田丰坐在塌上,鼻子里呼呼的往外喷气。活像是一头西班牙公牛,见谁顶谁的主。
袁尚诧然的看了田丰一会,目光又询问般的瞅向了那位狱卒。
那狱卒依旧是一脸憋不住笑的欠揍样,低声道:“回公子话。田先生到了狱中,与那犯人尚还没说三句话,便大动肝火吵了起来,对方说话不多,却很是噎人,田先生气不过,命人将那犯人绑在木桩上,好一顿皮鞭伺候,直打的那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偏偏对方骨头硬的很,就是不肯向田先生讨饶,反而是回言讥讽,愣是将田先生气成这幅模样,小人无奈,只得先将田先生抢回。如若不然,只怕田先生就得把那人打死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那狱卒的话,突见田丰猛然起身,却是被人拉住。
“放开我,老夫要揍死他~~!”
袁尚的右眼皮子微微跳了跳。
“那囚犯可曾报上姓名了?”
狱卒依旧是傻乐:“田先生光顾用刑了。忘了问他。”
“。。。。。”
“唉~~”袁尚摇头叹气:“意气用事,忒不冷静了,这可倒好。又折了一阵,没招降,也没问出名字。。。。。。”
“县尊大人勿忧!属下这里有办法。”
却见逄纪笑呵呵的站起身来,冲着袁尚拱手偷笑。
“元图有何良策能扳回一局?”
逄纪清了清嗓子,笑道:“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那白马贼骨头硬,咱们便给他来招以柔克刚,正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稍稍来他个美人计,定让他心悦诚服的拜倒在公子脚下,到时别说让他报出自己的姓名,就是让他报出他老爹的闺名,他也是乐不得的说!”
袁尚双眸一亮,点头称赞道:“元图此计甚妙,不愧是我的好县丞,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千万别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