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在下求见公主&rdo;陈尧咨最是不喜这些盛气凌人的丫鬟小厮,放似拔了山河似的,高高在上的模样。就如那些人,奴才总是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主人的架势;街头混混总是拿着刀表现着大哥般的气势汹汹。
可这娇公主也不好惹,他心里最是清楚,女人的眼睛如同她们的心情指向,顾盼之间,刮目一眼,便代替了嘴得功用,这一点,是男人无法比拟的。
&ldo;好大的胆子,公主岂是你想见就见的&rdo;这侍女更是愤怒。
&ldo;这位是陈尧咨陈公子&rdo;顾承栋看这侍女来者不善,立即说出了他的名字。
&ldo;不管是谁,没有公主之命,都不能过去&rdo;小侍女比他想象中的要倔强许多,他两个大男人碰了个钉子,顾承栋看了一眼陈尧咨,心里多是无奈。但这对于陈尧咨而言,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能干出从后院翻墙的本事,对这些岂能没了主意。
&ldo;你真的不让我过去?&rdo;陈尧咨没有气愤大喝,而是微微的泛出些笑意,看着这小侍女,如大人看着孩子。
这侍女被他看得有些发慌,这眼睛如能看透的人的心思,心里顿时一紧,娇声怒道:&ldo;你这人还不快走,难道要我禀告公主?&rdo;
&ldo;那好啊,你去禀报吧&rdo;陈尧咨笑道,顾承栋也跟着笑了,露出大粗的牙齿。
&ldo;不行,公主现在正在休息,谁也不准打扰&rdo;小丫鬟纤手伸出,直接拦在了两人身前。
顾承栋心里犹豫了,他看了看陈尧咨,却不知如何是好,这侍女却是刁钻了些,放似有些故意和他过不去一般,趾高气扬的有些让人难以忍受。
第一百二十章芳香的茶,男人的心
&ldo;你真的而不让开?&rdo;陈尧咨双手抱拳在胸前,嘴角微微笑道。
&ldo;你……你大胆&rdo;丫鬟嗔怒之极,&ldo;当心我禀告公主,诛你九族&rdo;
&ldo;愚蠢&rdo;顾承栋心里暗自骂了这丫鬟一句,心道你这丫头还真做了傻瓜,你这话也就吓吓三岁大的孩子罢了,他陈尧咨就算把这天打了个窟窿,或许也就落得个回家养老,诛他九族,你丫头数的清楚九族到底是什么不。
&ldo;把她拉到一边去&rdo;陈尧咨冷哼了声,对顾承栋道。
&ldo;什、什么?&rdo;顾承栋如傻了一般,他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如此大胆的,&ldo;嘉谟,这……&rdo;
&ldo;哼&rdo;丫鬟见顾承栋的犹豫,嘴更是冷哼了一声,纤手叉着细腰,傲然昂着脑袋,看着陈尧咨得意之极。
&ldo;把他拉过去有事我担着&rdo;陈尧咨怒目圆睁,大喝道。
&ldo;好&rdo;顾承栋咬了咬牙,心里一横,他陈尧咨这么做是为了谁,说归根结底,还不是为了自己这一路人么,他都不怕,自己这一路统领岂能做了缩头的乌龟。
&ldo;你……你敢&rdo;丫鬟指着两人大怒,&ldo;你就不怕脑袋落地?&rdo;
顾承栋大手一把这下丫鬟提到了半空,双脚都离了地,大喝,&ldo;丫头知道什么,整天打打杀杀的,你知道什么是脑袋落地不?&rdo;
陈尧咨不管这丫鬟的叫骂,走到赵璇的车驾前,才停了下来,微微施礼道:&ldo;公主,陈尧咨求见&rdo;
&ldo;是嘉谟,&rdo;车里传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有些娇声慵懒,也带着些许欣喜之色,&ldo;上车来叙话吧&rdo;
&ldo;是,公主&rdo;陈尧咨走进车驾,掀开车帘,便见到赵璇那有些红晕的俏脸,想是这一路行路,车里热气太闷,有些烘人,这美丽的脸上如施礼了敷粉,自有说不清的娇媚,头上凤披几只金色的簪,绫罗挽在纤手手腕,若有飞来的仙气,出尘脱俗。
&ldo;看什么,还不上来&rdo;赵璇白了他一眼,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这厮平日里一幅浪荡游离的模样,谁也不放在心里,哪个女人也不多看一眼,如今这双眼居然也直溜溜,这至少说明了他有回归男人的行列,这功劳最大的,莫过于赵璇了。
&ldo;哦&rdo;陈尧咨忙的应了一声,走上了车来。车里铺陈一新,有软绵的绸垫,比他颠簸的散了骨架而言,却是好的十万八千里。单不言这芳香扑鼻,熏香满怀,这热乎的贡品茶便让他足以口馋不已。
赵璇见他双眼扫了扫这车里,不觉笑道:&ldo;你可是喜好茶的,不如一品如何?&rdo;
说着,便亲自挽起衣袂,为他沏了一碗茶,这醇香弥漫起来,若有如无的香气在这茶水间荡漾,如同那美丽的女子玲珑的舞蹈。
陈尧咨心里有些痒的急不可耐,可还是不忘了感谢一番,端起这清茶,细细的品味了一番,但见这入口细滑,若香气绕梁,淡绿的茶水了,却又迷人的芳香。有人说,这好茶如静立的处子,站在她身前,自有为之倾倒的理由,此言绝对不虚。
&ldo;这可是朝廷的贡品,采自峨眉雪山之巅,千年冰川之上,有养气益神、沁人心脾之效。&rdo;赵璇为他细说道。
&ldo;难怪咋我平日都没喝过&rdo;陈尧咨意犹未尽,说出了这嘴馋的话。
&ldo;扑哧&rdo;赵璇却是笑了出来,这人总有让她欣喜的魅力,同他在一起言谈,无论深邃还是浅显,严肃还是风趣,都有让人若捧着宝物一般,爱不释手。
&ldo;你这人,却是说的不正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