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今天仍不喜欢跟一群人在别人画的圈斗得你死我活,争取那一个画圈者丢来的肉骨头。不过她也不会傲慢地看待那群抢肉骨头的人,知道他们没得选。
她总是在做爱时他慢下来的那刻走神,他总因为这点不满,次次拔出东西,埋在她两腿间圈舔。
他上下牙齿轻叼住她下边软嫩的唇瓣,本来在擦磨,突然一下用力,一口咬住她。
“啊——”
夏灯嘤叫,薅住他的头发。
游风不停,反复磨咬小核,凉丝丝的舌头再无规律地舔,夏灯一点都不矜持了,叫得她自己都觉得怪。
他怎么这么懂口活!
是不是偷学了这个贱男人!
猝然抵达。
她用力地叫一声后,甬道疯狂收缩,唇瓣翕动,身子不停地抖,不停地喘,胸脯上下起伏不断。
高潮褪去,以那里为源头蔓延一股酥麻肿胀的放射性疼,她闭着眼,看起来不想活了。
她是爽了,游风还硬得疼,二十多公分在双腿之间,跷跷板一样不停地自主昂头。他本想自己弄出来,不经意瞥见夏灯闭着眼抻来被子,给自己盖好准备睡觉了,顿然上火。
这个没良心的,就管自己!
他跪到她脑袋旁边,捏她的漂亮脸。
夏灯好烦,困死了,打掉他的手:“你别动我。”撒娇的语气。
游风不管:“张嘴。”
夏灯睁眼,看到她的玩具,眼神往上看,玩具制造商的脸色可有点难看啊,就敷衍地张了张嘴。
她只能咬住它的头,吸了吸马眼,舌尖沿着缝舔了一圈,上手握住,熟练地套|弄,闭眼亲吮着。
三分钟就累了,嘴酸手酸,她委屈抱怨道:“我有超过十分钟没到的时候?你哪回能在三十分钟内射?就管你自己,没点良心。”
“……”
要不是游风没哭过,真被她气哭了。
他一把拉起她,把她抱到身上,对准,插进去,坐着抱操起来。
太激烈了,塞得也太满了,顶撞摩擦的快感紧追着夏灯,她不由得死死搂他脖子,没形象地浪声大叫。
他们从床做到沙发,做到空荡浴缸,做到全景窗前。
夏灯双手撑着也没保护好胸部,被他顶得一直贴着玻璃,持续性地挤压变形。
他喜欢做爱时牵着她的手,一是给她支撑,二是通过她攥他的程度,确定是不是自己上头,弄痛了她。
八年过去,他跟夏灯在性事上越来越和谐,她越来越能接受,但他也越来越疯了,比年轻时需求更多,更激烈、勇猛。
夏灯原先开玩笑,每次扛不住就问他是不是吃药了。前段时间陪小姨去找私人医生,提到性生活方面,涉及未知的领域。原来游风这种性能力越来越强的人甚至不在少数,可能是病理性,精神方面出问题会导致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