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庆一点都不着忙,反正他知道只要是自己的力道整的还行,那柳依依肯定是会受不了的,这一方面他很自信。
柳依依实在是没有力气挣扎了,要不然也不会让李大庆的手就这么放在自己的下边乱摸一通。
你还别说,被李大庆这么一折腾,自己真有点蛮舒服的赶脚,可能是她太长时间都没有和男人在一起做过的原因,从骨子里边就寂寞,他的手放在自己下边,撩拨的恰到好处,总之是挺得劲的。
柳依依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原则,要有自己的底线,只要是李大庆不太过分的话,自己都可以容忍。
想让李大庆不过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向来都是得寸进尺的,不然的话咋和女人发生关系呢?
就拿李大庆来说,先是亲,然后抚摸接着才是脱衣服裤子,再之后的事情,那就顺其自然了。因此得不要脸,使劲的整,一样样的来,厚着脸皮往下弄,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
李大庆看着她在自己手指的作用下,身子微软,就知道这个柳依依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了,于是笑着说道:“依依,咱俩都这么长时间了,你好歹也得给我一点甜头吧。”
“给你什么甜头?”柳依依轻哼一声,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还不简单吗?我这么搁外边摸,一点都不过瘾,那句成语咋说的来着,那叫隔靴搔痒,多不得劲啊。”
“行啊,现在都会说成语了。”隔靴搔痒这几个字从李大庆的嘴里说出来,总是给让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坏学生冷不丁考试打了一百分。
“我努力的时候你不知道,现在的成语会老鼻子了。”李大庆欺身压了过来,身子趴在了柳依依的身上,轻声的说道:“依依,你让我把手伸你裤子里边摸摸呗?”
“不行。”柳依依很坚持的咬咬牙,真伸进去了,把自己给整得劲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有啥不行的,咱也不干别的,就是随便摸摸,我这么搁外边摸你肯定也不得劲。”李大庆微微皱眉,想着咋能让柳依依屈服,只要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边,就完全有信心把她的裤子给脱掉。
这都得一点点的来。不能着急。
“摸啥啊,你要是真想摸就这么在外边摸摸得了。”柳依依还是不同意,她在坚持着自己的底线,虽然也很想让李大庆把手伸进去,可就怕控制不了局面。他的那个成语用的很对,这么在外边乱摸一通,真的是隔靴搔痒。
“行。那我就先摸着。”李大庆的手增加了几分力气,按住了某一个点,不断的蹂躏。
没过几分钟,柳依依的呼吸声更加的急促起来,听上去就像是从心里边发出的那种我想要的呼声。
李大庆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的把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贴着她的朱唇,开始亲吻起来。
柳依依开始的时候用手推着李大庆的胸膛,结果力气越来越小,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最后索性把自己的两只手放在了椅子的两侧,自然的下垂。
李大庆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丝毫都没有要停顿下来的意思,在几番冲击后,身子下边的柳依依已经娇喘起来,身子微微的颤抖。
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李大庆的身体微微的抬起。让他的身体和柳依依的身体之间露出一道缝隙,他则是顺着这道缝隙观察着柳依依的身体,尤其是盯着她的裤子看,想要把手伸进去,就得趁着她不注意,一鼓作气,一旦柳依依察觉,那可能就会功亏一篑了。
抿了抿嘴角,李大庆打定主意后,一咬牙,猛的把自己放在她下边的手拿了回来,放在了她的肌肤上,贴着身体朝着裤子里边冲了进去。
柳依依还沉醉在那种欢乐中,i时间猝不及防,她甚至都没想过李大庆会这么抽冷子就把手给伸进去。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家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那个部位,余下的一只手正在慌乱的解着自己裤子上的纽扣和拉链。
“李大庆,你太过分了。”柳依依只能下意识的并上了自己的双腿,但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的手就像是粘豆包一样沾在了自己的下边。
“这么整你才能得劲,反正也就是摸摸,不干别的。”李大庆吭哧憋肚的忙活了半天,总算是把她裤子上的拉链和纽扣都整开了,让他伸进去的那只手宽松了不少。
“你赶紧把手拿出来。”柳依依着实是很舒服,一塌糊涂的,能明显的感觉自己到自己的溪水正在泛滥。
刚说完,李大庆就把她的嘴巴给堵住了,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然后两个人亲吻的时候,都在喘息着,颤抖着。
挣扎了一小会,柳依依完全没了力气,几乎是这么长时间的寂寞都释放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抱住了李大庆的双肩,开始迎合着他对自己的亲吻。
心里边很排斥这样的事情,可生理上却很享受,这是一个很矛盾的过程,让柳依依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了。
李大庆在摸了一会之后,手腕慢慢的往起抬,利用手臂和她肌肤上的一个弧度慢慢的往下脱着裤子。
一边脱,李大庆还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得把裤子往下脱脱,不然累的手酸疼。”
柳依依的意识里完全被那种快乐的感觉占据,根本就没听李大庆的话,也没注意到他的举动。
在他不亲吻自己的时候,柳依依开始大口的喘息,眼神越加的迷离起来,和李大庆四目相对的时候,赶脚自己的身体都快融化了一样。她甚至是一点都没有留意到李大庆正在下边偷偷摸摸的脱着他的裤子呢。为了不因为她的注意,得慢慢脱,还不能脱的太多。
等柳依依感觉到他在下边的小动作的时候,已经晚了,某人一鼓作气,进入了她寂寞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