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庆很粗暴的把她的脑袋给弄了过来,不三七二十一,上去就亲,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尤婉玲拼命的挣扎,没多大的作用,就感觉李大庆的那张大嘴一直都在自己的嘴上亲来亲去的,那条厚重带着烟味的舌头在自己的牙齿外不断的侵袭。
他的手当然是顺其自然的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边,这一点尤婉玲很早就想得到了,反正也没打算能清白着出这家小旅馆,摸几下也没啥。
在李大庆的猛烈攻击下,尤婉玲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张开了嘴,看上去如果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的话,这小子根本就不会碰自己,她得让他快点整,免得自己恶心的时间更长。
终于在亲吻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李大庆停了下来,喘息着爬到了她的腿上,慢慢脱掉了她脚上的鞋子,把她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子下边。
那一刻尤婉玲感觉自己喘不过来气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庞大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有关系。
“是不是老得劲了?”李大庆的手在她的连体裙里边不断的运动,来回摩擦。只要把她给整出感觉了,自己就会牛逼的多了。
“是挺得劲的,你打算啥时候干正经事儿啊?”尤婉玲第一次感觉一个老爷们咋这么墨迹呢?早点干早点完事儿,在这儿磨叽啥啊,多犯不着。
“马上了。”李大庆笑了笑,然后把她的裙子给掀了起来,里边的内内和外边的裙子一样,都是雪白的颜色。
衬托着她白色的肌肤真就挺让人冲动的。李大庆的脑袋趁机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边,闻着清香,随便亲,还能摸,多好的一点事儿啊。
尤婉玲抓着自己身下的床单,心里边挺不舒服的,也不知道这个李大庆还能拖多长时间。
感觉他的手越来越放肆粗暴,先是在上面摸了一会,然后又往下摸。
尤婉玲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里,就和做那件事的时候一样,最后都逃不过自己那个深邃*。
她没反抗,任由李大庆的手伸了进去,只要是他摸出了感觉,是不是就得开整了?
“我跟你说,既然是你今儿是我的了,我就得好生的享受一下。”李大庆在她的裙子里边笑着说道:“这种事儿啊,不能着急,整的太着急,你不得劲不说,火急火燎啥都干不成。”
“你还想干啥啊?”尤婉玲皱了皱眉头,难道他不光只做这种事情吗?
“我还能干啥,这么跟你说吧,先摸一个小时半个小时的,给你整的下边想大海似的,全是水。然后呢,亲个够,再从你后边整你,就是屁股那儿,干一个够。”李大庆抿抿嘴:“干完后边在干前边,这一顿下来就得两个小时了,之后用手指头弄你。你要是赶脚还不过瘾的话,我就找个木头棒子往里捅。”
“你啥意思啊?”尤婉玲听了他的话之后,额头上都是汗:“咱们可讲好了就一次的。”
“啥叫就一次啊?你真当我傻子呢?就一次我就把这本书给你,那你得多值钱啊。咋的也得一天一宿。”李大庆使劲的揉了揉她的下边:“反正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这一天一宿下来,我能让一辈子都不想被男人碰了。”
“李大庆,你不能这么干。”
“有啥是我不能干的,你想想你们背后的老板,为了得到这本书,别说让你陪我一天一夜,就是一辈子都能干,所以你就挺着吧。我听说女人的后边让人整的话,老疼了,就跟生孩子似的。”
尤婉玲吓的都不知道该咋说了,明明她能接受的是下边来一次,大不了自己疼一点,可没想过还有别的项目。李大庆说的这些,自己真的没做好思想准备呢。
“还有还有啊,你想想,我这大手指头这么粗,一根整进去都让人难受死了,这要是两三根并在一起给你整进去,那你得多享受啊。”李大庆越说越来劲,很详细的把自己要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我,我不行。”
“你不行也得行啊,这种事可由不得你了。”李大庆坏笑着说道:“我保证,让你想到我就头皮发麻。”
“不,我,我还没准备好。”尤婉玲在他一顿猛吓唬后,一把将他从自己的裙子里边给推了出去,然后蜷缩起自己的身体。
这又是手指头木头棒子又是从后来来的,哪是玩啊,这他妈的就是要命啊。
“咋的了?我来的时候那个老板娘可跟我说你都准备好了的。”李大庆有些无奈的看着尤婉玲,刚才该亲的都亲了,该摸的也都摸了,算是占了便宜,挺好的。要是真把她的身子给破了,可能杀身之祸也就来了。
“我,我得在准备一段时间,你之前没说有这么多的项目啊。”尤婉玲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急忙下了床,蹲在地上穿鞋。
“你干啥去,我这才说了一半,更厉害的还没跟你说呢。”李大庆在床边一把就掀开了她的裙子,身体凑过去,做出了一个要解自己裤子的动作。“早知道就不跟你说这么多了,还是先整着吧,整完了再说。”
尤婉玲啊的一声,拎着另外一只还没来得及穿的鞋就从屋子里边跑了出去。
李大庆在床上得意的笑着,没想到尤婉玲的胆子这么小,自个啥都没干,光是说了点吓人的话,就把她给整成了这样,这真要是付诸行动了,还不得把她给吓死吗?
不过对于她的身子,李大庆可是一直都念念不忘的,尤其是刚才又重新欣赏了一遍,这就更让自己越想要得到她的身体了。
如今桃花庵那边她应该不会回去了,明知道《极阴图》不在那里,去了也只是浪费时间。
那么没地方住的她最好的地点就是住在乡里,或者是租个房子或者是住在老板娘的这个小旅馆里边。
李大庆抿抿嘴,双眼放光,既然是她留在乡里,自己不跟她交易,那么用点粗暴的手段拿下她的第一次,也不算是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