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庆和帝又有些嫌弃道:“何况,这次的事情,娴妃也是咎由自取。赵御史,冯御史,田御史,娴妃真的好大的能耐,竟然一次就指使三个御史替她办事。这让朕不由生了疑惑,这在朕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多少朝臣已经选择了站队。”
庆和帝最恨这些结、党、营、私,后宫干、政的事情,所以今日惩处娴妃,其实也并非只针对她一人,他这是要敲打整个后宫,让她们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听着这些话,顾珞怎能不知道皇上的深意。
可她还是有些没忍住道:“皇上深谋远虑,只是二殿下,怕是要受了不小的委屈了。”
谁知,庆和帝听着这话却是满目的讽刺道:“他若真的怜惜他母妃,这个时候早该往东暖阁来替娴妃求情了。可他没来,这说明什么。”
顾珞怎能听不出皇上言语间的嫌弃和失望。
她更知道,皇上不乐见二皇子这么乖顺,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情,二皇子都没有气魄闹腾到皇上跟前,这样怕遭了皇上的迁怒,这在皇上眼中,便是不孝,而且私心不小。
一时间,顾珞不由心生感慨,觉着当皇上的儿子真的太难了。
太乖顺了会惹了猜忌,可有野心了也同样会惹了不满。
想到熙儿总会有长大的一日,顾珞不觉心里便是一颤。,!
道:“湛儿,不可,万万不可。”
“这旨意以下,你这个时候过去,你父皇怕是会疑心是母妃教唆你。”
二皇子听着这话,却是咬牙切齿道:“母妃,难道您就准备惹了这样的屈、辱吗?”
说着,二皇子眸子渐冷,冷冷开口又道:“这一切,都要怪宸贵妃。她算什么东西,父皇竟为了她这样惩处母妃。”
见他眸子中的恨意,娴妃更是一阵心惊,紧紧抓着他的胳膊道:“湛儿,宸贵妃如今得你父皇的恩宠,你万不可乱来啊。母妃这次栽了这个跟头,也是低估了宸贵妃在你父皇心中的地位。你真当你父皇是因着母妃指使御史弹劾宸贵妃,才这样作践母妃。不,不是的。你父皇如今已经是被这狐、狸精迷、昏了头,你可万万不可乱来,若是连你都出了事,那母妃更没有活头了。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娴妃确实是怕儿子气头上做了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
她自然也不是真的就心甘情愿咽下这口气,她想过了,皇上如此护着宸贵妃,她这个时候去哭闹,去哀求,依着皇上的脾气,只会愈发动怒,这样才是得不偿失。
倒不如,装出一副潜心悔过的样子,这样一来,皇上许会心软,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恢复自己的位分。
说到底,自己膝下多亏是有儿子,才有这指望。
何况,儿子也即将要大婚了。
内务府已经在准备儿子的婚事了,这大婚之前,便是为了儿子的体面,皇上也不会任由自己还是个嫔位的。
所以,即便现在娴妃其实恨不得撕了宸贵妃,可她也必须选择隐忍,只见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二皇子,道:“湛儿,母妃今日之辱,不会是母妃的结局。只要有一日,你能扳倒太子,还有魏贵妃膝下的四皇子,这皇位便是你的,到时候,母凭子贵,母妃便如你皇祖母一般,入主慈宁宫,那个时候,你我母子才真正能够扬眉吐气。”
“到时候,宸贵妃没了你父皇的庇护,膝下又有幼子,还不是在母妃和你手下讨生活,届时,我们有千百种法子让她后悔今日她给母妃的屈、辱。”
母凭子贵,二皇子听着这话,心中更是一瑟缩。
是啊,只有自己登上那个至尊之位,自己才不必和现在这样憋屈。
想到自己最终的目标,他到底是点了点头,看着娴妃道:“母妃,您的教导儿子定会谨记在心,您放心吧,日后您的荣宠,儿子会给您亲自挣来的。”
这边娴妃正和二皇子说着体己话,未央宫里,庆和帝刚过来。
顾珞自然也听说了皇上下旨降了娴妃为娴嫔,所以,不免有些心神不安道:“皇上,娴妃姐姐是潜邸时的旧人了,何况她膝下还有二殿下,皇上若为了护着臣妾,这样责罚娴妃姐姐,臣妾于心不安啊。”
庆和帝不是没有想过顾珞闻着这事儿是会手足无措,可他却并未后悔自己的决定,一把抓了顾珞的手,道:“自打你入宫,那些人因着你得宠,一次又一次的算计与你。朕已经给过她们不少机会了,可她们偏不知足,所以也怨不得朕动手。”
说完,庆和帝又有些嫌弃道:“何况,这次的事情,娴妃也是咎由自取。赵御史,冯御史,田御史,娴妃真的好大的能耐,竟然一次就指使三个御史替她办事。这让朕不由生了疑惑,这在朕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多少朝臣已经选择了站队。”
庆和帝最恨这些结、党、营、私,后宫干、政的事情,所以今日惩处娴妃,其实也并非只针对她一人,他这是要敲打整个后宫,让她们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听着这些话,顾珞怎能不知道皇上的深意。
可她还是有些没忍住道:“皇上深谋远虑,只是二殿下,怕是要受了不小的委屈了。”
谁知,庆和帝听着这话却是满目的讽刺道:“他若真的怜惜他母妃,这个时候早该往东暖阁来替娴妃求情了。可他没来,这说明什么。”
顾珞怎能听不出皇上言语间的嫌弃和失望。
她更知道,皇上不乐见二皇子这么乖顺,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情,二皇子都没有气魄闹腾到皇上跟前,这样怕遭了皇上的迁怒,这在皇上眼中,便是不孝,而且私心不小。
一时间,顾珞不由心生感慨,觉着当皇上的儿子真的太难了。
太乖顺了会惹了猜忌,可有野心了也同样会惹了不满。
想到熙儿总会有长大的一日,顾珞不觉心里便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