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子妃脑子莫非被驴踢了?你自己高调也就罢了,还要这样从别人身上拿了银子。
要知道,这银子可不是随便拿就可以的,拿的少了别人会说你对太后娘娘没有孝心,会说朝臣宗亲们不乐讨太后娘娘开心,所以可想而知闻着这消息的众人,大抵都头痛极了吧。
一旁,拙心也有些疑惑道:“娘娘,太子妃娘娘如今这样没有忌惮,这到底是谁给她的底气呢?”
能是谁给她的底气?顾珞冷哼一声。
太子妃敢这么做,无非就是以孝压人。这事儿便是传到皇上耳中,皇上心生不喜,可也不好直接拦着太子妃的。
毕竟,这下个月就是太后娘娘的寿辰了,皇上若是拦着,难免惹了太后娘娘不开心,而且还会传出皇上和太后母子不和的传闻。
想到这些,顾珞轻轻叹息一声,说实话,她重生以来,第一次有些好奇,不知太子妃这到底该如何收场呢。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六宫自然也是震惊极了。
翊和宫里,魏贵妃也是好半晌才恍惚过来。
不过她震惊归震惊,比起拿出去的那些钱,她其实还是得意的。
毕竟,太子妃这样越蹦跶,东宫只会愈发惹了皇上的不喜,而只要皇上心里有了计较,怕是会愈发坚定废太子大的心思。
而到时候,太子妃今日之举,也会成为罪、责。
一旁,南嬷嬷却是有些为难道:“娘娘,自打您入宫,什么事情都需要打点,这次,又遇着这事儿,要不奴婢让国舅爷再送了银子入宫来。”
魏贵妃听着,却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在她看来,银子的事情自然有哥哥操心,她只需要替四皇子谋划太子之位就是了。
所以,她轻抿一口茶,幽幽就道:“给太后娘娘塑金身,本宫便拿五千两银子出来吧。”
说完,魏贵妃嘲讽的开口又道:“也不知宸贵妃会如何表孝道,她如今可算是把宁国公府的人都得罪了,怎么可能舔、着脸面问宁国公要钱,荣安伯府又不可能一次拿了这么多银子,本宫看她这次怕是要丢脸丢大发了。”
在魏贵妃和南嬷嬷说话的这会儿功夫,慈宁宫里,郭太后也闻着了太子妃准备给她塑金身的消息。
郭太后毕竟老了,虽一开始觉着太子妃这么张扬,有些不妥,可想到之前因着自己和儿子的嫌隙,护国公府没少丢了颜面,她多少有些想借着这次寿辰,让护国公府跟着她扬眉吐气。
当然,除此之外,她其实也是有些想看儿子的态度。
毕竟,她都这个岁数了,寿辰又有几年可过,儿子若是拦了太子妃,她其实真有些伤心的。
安嬷嬷看着自家娘娘这神色,又如何能不知道娘娘的心思,可她还是有着自己的想法,斟酌了下,她开口道:“娘娘,如今驸马征战西北,这个节骨眼儿上,您的寿辰花这么些银子,奴婢就怕惹了流言蜚语呢。”
郭太后听着,却是不在意道:“太子妃不也说了,这些银子都让六宫还有朝臣命妇们出,又不会动国库。”
话虽如此,可安嬷嬷还是觉着有些不安。
郭太后见她担心的样子,反倒是安抚她道:“你怕什么?太子妃不过是想让哀家寿辰时高高兴兴的,这说到底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安嬷嬷想说,太子妃娘娘如此高调,怕不简单只为了哄太后娘娘开心的,可这些话,她又不好说出口。
尤其她侍奉太后娘娘这么些年,算是能揣摩到娘娘的心思的,娘娘如今只想着借着这次寿辰,一改前些日子的颓败,让护国公府也跟着扬眉吐气。
娘娘如此心思,她又能说什么呢?
只怕说的越多,反倒是惹了娘娘不开心。
郭太后却早已经幻想起了寿辰那日,万寿山众人给自己请安的样子,尤其等太子妃让人抬出那塑金身的菩萨,郭太后只这么一想,就觉着有些兴、奋。,!
p;你说她傻吧,她又怎么可能傻,毕竟她一切真的是一片赤、诚之心,为了东宫。
可她若是不傻,又怎么可能这样高调,掀起这么大的风波呢?
不过没等顾珞开口,玉春又回禀道:“娘娘,奴婢还听说,太子妃娘娘也知道不可能让内务府拿银子出来,也不可能从国、库拿,所以便想着让六宫妃嫔还有外命妇宗亲们表示表示呢。”
听着这消息,顾珞更是觉着有些啼笑皆非。
这太子妃脑子莫非被驴踢了?你自己高调也就罢了,还要这样从别人身上拿了银子。
要知道,这银子可不是随便拿就可以的,拿的少了别人会说你对太后娘娘没有孝心,会说朝臣宗亲们不乐讨太后娘娘开心,所以可想而知闻着这消息的众人,大抵都头痛极了吧。
一旁,拙心也有些疑惑道:“娘娘,太子妃娘娘如今这样没有忌惮,这到底是谁给她的底气呢?”
能是谁给她的底气?顾珞冷哼一声。
太子妃敢这么做,无非就是以孝压人。这事儿便是传到皇上耳中,皇上心生不喜,可也不好直接拦着太子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