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老夫人睡熟了,董嬷嬷吩咐身边侍奉的丫鬟道:“从今日起,每隔一个时辰记得在屋里点了安神香,若因着老夫人的缘故,搅乱了娘娘的册封礼,看国公爷绕不绕的过你们。”
丫鬟们听着,忙小声应是。
董嬷嬷则看着睡熟的老夫人,冷哼一声道:“老夫人,您也别怨奴婢,奴婢还有一家子要养活,您若真的闹腾的不好收场,奴婢一家子,怕也没了活路。”
很快到了第二天
顾珞才刚梳妆打扮妥当,便听玉秋进来回禀,说是大太太和其他两房太太还有姑娘们过来给她请安了。
若依着顾珞的心思,本想清闲一些的,可这个时候她也不能撵人,毕竟人都已经来了,她若是避而不见,反倒是传出去让人觉得她是故意拿乔。
说话间,大太太一行人便进来了。
因着两日后便是册封礼,大婚那日,依着规矩会有全福人过来。大太太当然存着自己的小心思,便想着让自家娘家嫂嫂罗氏当这全福人。
若这娘娘肯给自己娘家嫂嫂这体面,这对于大太太来说,也可以在娘家人面前扬眉吐气一番。
顾珞倒没有想过这事儿,可没等她开口,却见一旁二太太阴阳怪气道:“大嫂,这全福人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当的。您那娘家嫂子膝下那嫡幼子,不一直身子不怎么好吗?这可不吉利的。”
一旁,三太太也附和道:“是啊,要我说,还不如让内阁大学士夫人韦氏来当这全福人。”
这内阁大学士府和二太太娘家有姻亲,二太太当然想捞了这体面,而且在她看来,只要能看着大太太吃瘪,谁当这全福人都比大太太娘家嫂子合适的。
大太太再是愚蠢也知道二太太和三太太这怕是早就商量好了,想借此故意恶心自己,以此来讨好淑妃娘娘。
可大太太又能怎么办。她还当真能当着淑妃的面说韦氏不合适吗?
如此,她只怕越发和淑妃结了仇了。
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更是白费了。
所以,她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笑着道:“娘娘,也怪我想的不周到,这确实韦氏最合适不过的。”
顾珞瞧着眼前大太太和二太太三太太像是唱戏一般,不由轻笑出声。
而这声轻笑落在顾锦宁耳中,却碍眼极了,觉得顾珞如今全然没把娘亲放在眼中,怏然把自己当做宁国公府最尊贵的存在了。
所以,等顾锦宁从临枫院出来,她再忍不住,愤愤的和丫鬟玳瑁嘀咕道:“这真是好笑极了,为人妻那才叫出嫁,小姑姑莫不是忘了,她再是得宠那也不过是一个妾室,亏得娘亲还要找了全福人,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知道自家姑娘心里不舒服,可玳瑁听着这番话还是吓得白了脸,急忙道:“姑娘,您可不能乱说啊,若传出去被人知道了,国公爷怕是饶不了您的。”
顾锦宁却是丝毫不怕,讽刺道:“难道我说错了吗?这天下除了已逝的孝仪皇后,便是尊贵如娴妃娘娘,贵妃娘娘,不也是皇上的妾室。小姑姑她拿乔什么,还全然当做这是福气了。而这福气,给我都不要的。”
顾锦宁不知道的是,如今顾珞马上就要行册封礼,大太太担心顾锦宁惹出什么事情来,所以早就暗中安插了眼线。
而顾锦宁这番大逆不道的话,直接就传到了大太太耳中。
饶是大太太知道自己这闺女是个口无遮拦的,这会儿听着这话,也冷了脸。
一旁,姜嬷嬷也不由吓白了脸,直接就道:“夫人,这要不先送了大姑娘往外头庄子上去吧。否则,这若她再这样口无遮拦,传到皇上耳中,您这国公夫人的位子,怕是保不住的。”
这节骨眼儿上送了自己嫡亲的闺女往外头庄子上去,大太太却是有些犹豫。
她暗暗叹息一声,吩咐姜嬷嬷道:“你去传了话,这两日让那孽障禁足院里,至于其他的事情,等娘娘入宫之后再说吧。”
听着大太太这话,姜嬷嬷当然也不敢再劝,可内心深处却是觉得,大姑娘若继续这样,怕终有一日大太太会跟着受了牵连。
大太太看她这神色,哪里能不知道她担心什么,暗暗叹息一声后,道:“这孽障虽口无遮拦,不过她那话倒也不算是说错。娘娘入宫,可不就是妾室,只是这话说不得罢了。”
听大太太竟然也口无遮拦起来,姜嬷嬷忙提醒她道:“夫人,您慎言啊。”,!
看着老夫人睡熟了,董嬷嬷吩咐身边侍奉的丫鬟道:“从今日起,每隔一个时辰记得在屋里点了安神香,若因着老夫人的缘故,搅乱了娘娘的册封礼,看国公爷绕不绕的过你们。”
丫鬟们听着,忙小声应是。
董嬷嬷则看着睡熟的老夫人,冷哼一声道:“老夫人,您也别怨奴婢,奴婢还有一家子要养活,您若真的闹腾的不好收场,奴婢一家子,怕也没了活路。”
很快到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