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一个相框!旁边是……一支□□和一颗子弹!
穆酒用尽最后的力气终于从磨烂的束带挣脱出右手!
……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被掐着喉咙的女孩忽然嘶声低哑的笑起来,她眼睛充血肿胀,发丝散乱在脸颊,含着一根在嘴角,被血润湿。可她笑得那么开怀,就像是疯子一样癫狂。
鼠人一愣,睁大眼,爪子不自觉地放松了,那一瞬间出现心悸感:“你……你……”
而他再次回过神,冰冷的枪口已经抵在他的太阳穴!他全身瞬间被抽干了血一样冰冷!
她的束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竟然让她拿到了□□!而那旁边的唯一一颗子弹也被她装进去了!该死!鼠人心里一下子恐慌起来。
“你想……你想要干什么!这里是我们的地方!你要回开枪,也会被抓住的!你也活不了!”他大吼起来,却全身不敢动,眼珠止不住地向□□那一边看。
“噗!”
“哈哈!”
“哈哈哈!谁……谁要杀你了?”穆酒龇出牙,眼睛瞪得很大,笑累了,声音放得轻缓而病态,真的就像个神经病一样:“怕什么?不要怕啊!我只是和你玩个游戏!”
“谁怕了!”鼠人立刻尖声叫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耗子。可虽然这么说了……他仍然极力歪头离开枪口,咬紧的尖牙颤抖:“游戏?
这里能有什么游戏!你最好把□□这种危险品乖乖放好!不然,被其他人看见了有你好受的!”
“左轮游戏我的好朋友。”穆酒哈哈大笑,无视了他无趣的抢白,用枪口敲敲他的太阳穴,眼睛里露出兴奋的光来:“你听说过吗?你能玩吗?……
有胆量和我来一场吗?”
所谓左轮游戏,也就是赌命游戏。□□里有一发子弹,但不知道在哪一个弹夹,两个人依次向自己的头扣动扳机,赢家,当然,没有子弹,就是活下来的一方。如果输了……也就是一个响声的事情。
并且,这个游戏,注定会有输家。
鼠人瞬间僵住了,丑陋的瞳孔缩小。
而穆酒仍然笑得如同疯魔:“哈哈哈……当然,你也可以现在就按响我身边的那个召唤铃,把护工们叫进来——诺,你瞧,我被绑着,只有右手能动,还不是只有任你们的摆布。
不过……”她的眼睛看过来,直视鼠人:“为什么不来玩个游戏?真正的勇敢者的游戏!生死赌局,真正的男人——抱歉,算上我,还是说‘真正的人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