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凤眸微变,随即道:“没有!”
一连好几日了,她同祸害僵持在那里。
总也不如不见。
她倒是也不会觉得这个一直在舍弃他的父亲,特别是在知道了以前的那些内幕之后偿。
阮梁桦会忽然转了性子,关心起她的婚事来。
只怕是多事之秋,试探而已吧。
“皇上昨日派他去北边剿匪。。。”
他一脸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容王的身体能剿匪吗?”
清宁面色淡淡,那祸害都没说。
她家这个“爹”也是胳膊撞往外拐,她要怎么知道这种消息。
在这种时候出去剿匪,朝中老一派大臣正忙着要拥立新储君,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更何况,在他们眼中的秦惑,不是短命之人吗?
难道还想着要榨干最后一滴血!
阮梁桦却不往下说了,只道:“身子不好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在院里带着吧!”
莫名其妙必有妖。
清宁看着他离去,想了好一会儿那祸害怎么就要去剿匪了。
身后知影幽幽道:“不是主子不和少夫人说,是少夫人。。。”没给说的机会啊!
两个人总也不见面,能说才有鬼!
“什么时候?”
“明日。。。”
没等听完,她就大步往清心阁去,掌心烈焰已然压制不住的灼人。
是自家命太长了吗?
好不容易清了毒,就这么急着要去剿匪!
什么皇帝之命!
那祸害是什么乖乖听命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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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宁当晚翻来覆去失了眠,第二天一大清早的就跑到了必经大街两旁的酒楼里。
坐到窗边,等人经过
。
她为什么会这里,已经不是自己可以解释的。
后来又听说上头只拨了五千人,战斗力加起来可能还比不过容王府的几个影卫。
那六驾齐驱的马车同寻常一般驶来,车帘被风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