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到底是受了什么人指使故意诬陷我?”姜婉鸢愣住了,狠狠的瞪着男子。
“世子妃,世子被下药也是您做的,为的就是让众人以为七姑娘勾引世子,可惜七姑娘没来,所以您又给世子身边两个小厮一并下药,才没让世子发现你我之间的端倪。”
男子直接咬住姜婉鸢不放,坚持称姜婉鸢就是主谋。
“贱人,原来是你算计我!”安南伯世子趁机一脚踹向了姜婉鸢。
姜婉鸢猝不及防,倒在地上吐了口鲜血,摇了摇头,“他胡说!”
“世子又何必动怒,您不也是知情的么?”那男子忽然又道,“否则又为何直接来着座院子。”
安南伯世子怔了下,一脸阴狠的看着那男子。
不知是谁大喊了句太医来了,定北侯夫人忙道,“烦请太医替这两位看看身子可有何不妥。”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隐瞒也没什么用,定北侯夫人索性豁出去了。
安南伯世子被小厮搀扶着,不悦的瞥了眼萧韶姎,浑身上下挨了数十鞭,鞭鞭见血,稍一动就是钻心的疼偏还不敢提萧韶姎半句不是。
那太医见这么大阵仗也没多问,上前就替二人把脉,又过了一会,安南伯夫人忙问,“如何?”
那太医忽然道,“倒是安南伯世子身子十分虚弱,两个时辰前服用过药物,使整个人都兴奋不已,至于世子妃么……”
姜婉鸢眼皮跳了跳,盯着太医。
“世子妃似乎这两日服用了偏方,怀胎的机率大大增加,只不过这药也不能多吃,容易伤及根本。”
太医话落,安南伯夫人脸色一阵难堪。
众人却是恍然大悟,原来是世子妃趁机要个孩子,所以才会和野男人苟且,只不过恰巧被发现了,所以要把责任推给姜婉言这个妹妹,看来那个野男人的话都是真的。
“母亲,不是这样的,你胡说八道!”姜婉鸢很快回神,她压根就没吃过什么偏方,都是捏造的假象!
那太医脸色难堪,“老夫行医多年,从未失手,世子妃若质疑尽管去请别的大夫瞧瞧,老夫奉劝世子妃一句,子嗣是要讲究缘分的,这样无止境的糟蹋身子,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告辞!”
太医气呼呼的走了,临走前留下的话却叫人想入非非,什么叫无止境的糟蹋身子?
男子冲着姜瑾瑜磕头,“属下已经知错,只要不累及家人,属下愿意以死谢罪。”
说着男子掏出匕首直接插进胸腔,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看着姜婉鸢。
姜婉鸢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这下所有的真相全部明了,安南伯夫人铁青着脸,瞥了眼定北侯夫人要吃人的眼神,忍不住心虚。
“一个侍卫说的话也算不得数,说来说去都是定北侯府的姑娘,姜婉鸢心思歹毒,不守妇道,让安南伯府丢尽颜面,这笔账今儿就该算清楚了。”
事到如今,安南伯夫人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咽了。
“这件事安南伯世子也未必没有责任,若要真的追究起来,两个人都有责任。”
姜老夫人率先发话了,她一定会想办法保住姜婉鸢,若是没有右相府掺合,姜老夫人一定毫不犹豫的送姜婉言去安南伯府做平妻。
姜老夫人的目光落在了姜婉言身上停顿许久,姜婉言低着头冷笑,心都凉了半截,忍不住一阵后怕。
安南伯夫人冷着脸,这样的媳妇她可不敢再要了,她恨不得将姜婉鸢剥皮抽筋解气!
姜婉鸢身子抖了下,望着白嫣玉,白嫣玉立即劝着姜老夫人,“外祖母,鸢姐姐是一时糊涂,若是被带回伯府未必能保住性命,倒不如留在侯府。”
定北侯夫人瞥了眼白嫣玉,勾唇冷笑,白嫣玉头皮一紧,不得不硬着头皮帮着姜婉鸢说好话。
姜老夫人犹豫了许久,长长地深吸口气,“罢了,两家无缘做亲家,倒不如给个干脆,侯府自当会好好教养姑娘,和离吧。”
“和离?”安南伯夫人冷笑,“就姜婉鸢的这个作风,沉谭也不为过,早就犯了七出,伯府只有休书一封。”
姜老夫人冷着脸不悦,见这么多人僵持不下,只好退让了一步。
安南伯夫人立即让安南伯世子写下一封休书,就带着安南伯世子离开了定北侯府。
人一走,定北侯夫人立即让容玥帮着照料其他客人,众夫人看过了戏,也知道还要收拾些烂摊子便和容玥一起离开了。
姜老夫人正要离开,定北侯夫人却指着紫苑,“将紫苑连同她的家人一并杖毙!”
白嫣玉心一紧,“舅母。。。。。。。”
定北侯夫人一脸厌恶的看着白嫣玉,“玉姐儿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