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罢了,左右不急在这一时。&rdo;
元宁又同丫鬟们说了会儿话,待到大红喜烛燃了一半的时候,柳儿在门外敲了门:&ldo;夫人,爷回来了。&rdo;
这一声夫人叫的元宁一怔。
是了,她现在是陆夫人。
低眉轻笑过后,元宁道:&ldo;你们都下去吧。&rdo;
&ldo;是。&rdo;
等洞房中空无一人时,元宁才坐直了身子,按照喜娘之前的吩咐,双手交叠坐好。
陆行舟推门进来的时候,便见到元宁穿着大红色的寝衣,垂首坐在榻边,静静等着他。
这寝衣十分的单薄,几乎是贴着她的身形,无需费力便能认出那些起伏,那些让陆行舟流连忘返魂牵梦萦的起起伏伏。
他身体里的火焰立时便燃烧了起来。
虽然元宁早在两月前就将自己交给了他,但在这一刻,他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元宁彻底地属于他了。
从今往后,他要见她,无需再翻墙入室,无需再费心相遇。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推开这扇门,他的女人就会坐在这里等他。
陆行舟几步便走了过去,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就衔了上去。
元宁顿时便被一股浓浓的酒香包围着。
今日婚宴的酒,全都是德诚堂里的西域葡萄酒,因宾客多是文人墨客,并未豪饮。因此,陆行舟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
元宁被他拥着,几乎就要沉醉过去。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陆行舟有了上次的经验,今日洞房更加自如,很快便将元宁那件薄薄的寝衣除下。
元宁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站起来开始忙活自己的衣裳。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看着陆行舟热络的表情又有些不忍心。
陆行舟很快弄好,重新凑了过来,见元宁有意推拒,便道:&ldo;阿宁,不怕,这一回不会疼了。&rdo;
上一次的时候,元宁是完璧之身,自然是艰涩难行,再加上他也是头一遭,虽然看过一些书,但到底没有自己办过,做得有些鲁莽。前两天他又恶补了几本画册,学了几手绝活,今日洞房,他极有把握让元宁停不下来。
&ldo;不是疼的事。&rdo;元宁艰难地扭过身,背对着他。
他伸手从背后拥过来,摩挲着那对心爱之物。
元宁被他逗弄得心痒之时,忽然感觉到了底下有东西顶了过来,她终于警醒起来:&ldo;陆行舟,你别乱来。&rdo;
&ldo;阿宁,怎么是乱来呢?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的夫君,以后我们每晚都会这样。&rdo;
&ldo;不是的,我是说,我有身孕了。&rdo;
陆行舟的手还在活动着,听到这一句,猛然一僵:&ldo;你说什么?你有什么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