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待会儿再来。”
老郎中看着起身的二人,“两位官爷是想问蕙兰什么话吗?”
蓝豆米笑着回道,“就是想问问杨姑娘,那天张桂兰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毕竟她回家后便没想开。”
关于张桂兰是他杀的事情官府并没有公开。
蛇花毒被凶手藏得这么隐蔽的目的就是为了不暴露自己造成张桂兰是自杀,这时候最好别打草惊蛇。
“等蕙兰醒来后,我立马请人去告诉官爷。”
老郎中听了蓝豆米的话后说道。
“麻烦了。”
红卿瑞对老郎中点了点头。
而蓝豆米却再次看了看那一把扫帚,“老爷爷,这扫帚的模样真奇怪,是在哪里买的?”
老郎中转身一看,最后笑了笑,“这不是买的,这是对面桂兰娘送给我们的,是她自己做的,我们家的扫帚都是她送的,不仅如此,家里一有什么活儿,桂兰娘都会过来帮忙,他们都是好人啊,可惜桂兰唉”
“是吗?”蓝豆米心底的怪异之感更盛了。
出了药铺后,红卿瑞垂头看着他,“那扫帚有问题?”
“也不是,我只是觉得他们两家的关系还真好,桂兰娘做的扫帚都送给了老郎中他们。”
蓝豆米越说越觉得奇怪。
“我们去张家看看。”
红卿瑞道。
张家今日并没有做生意。
他们去时张烧饼正垂头坐在院子里抽着旱烟。
“两位官爷请坐,官爷,我们家桂兰什么时候能下葬啊?”
张烧饼咬牙问道。
出了命案惊动了官府,那死者的下葬便是官府这边开口的。
关于张桂兰肚子里有孩子这件事,除了衙门,就张家夫妇知道。
“她虽然生前做错了事,可到底是我的女儿,而且她都已经”
张烧饼说着眼眶又是一红。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滋味不好受。
“你先别激动,”蓝豆米安抚着,“怎么不见大娘呢?”
“唉,在屋里躺着呢,她又气又伤心,这不,把自己气病了,刚喝了药现在已经睡着了。”
张烧饼其实也不好过,今儿没做生意,却比做了一年生意还累似的,没有力气。
“大叔,你要保重身体才是。”
红卿瑞看出张烧饼的勉强。
“知道知道,官爷,我女儿”
“今天就可以准备了。”
从张家出来后,对面的老郎中刚好出来与他们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