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黑人兄弟游泳不行,原因是他们的肌肉太发达,所占身体比重也最大,所以浮力不行。而且,黑人肌肉纤维决定了他们爆发力强,但是耐力不够好。
为何我眼里的那个小胖子,就能游的那么快,而且还感觉不到累的样子。
曰本海盗又放了几枪,依旧没有击中那个在海面上飞驰的黑人。
如果换做是我,肯定不会这么傻。
一般手枪有效杀伤距离只有五十几米,而且子弹会受到海水阻力的影响,只要目标潜水,就算站在距离他一米的地方开枪,都打不死人。
从这一点不难猜到,持枪者肯定没有接受过系统化军事训练,他们都不是现役或退役军人,很可能是帮派成员。
眼瞅着救生艇,慢慢划向东北海域小岛,我从树上爬了下来。
“没事了,他们走了。”
听完我的话,众人彻底松了口气。
老崔问我:“是不是那些曰本人?”
我说:“是的,他们又抓了十几个俘虏,押往东北方向海岛的途中,有一个黑人跳水跑了,他们开枪想射杀他。”
“黑人死了吗?”
“没有。”我叹了口气说:“不过他要想游过来也不容易,目测起码得十公里。”
奥运会也有十公里比赛,但那是马拉松游泳项目,在绝对安全的公开水域进行。
这一带海域很可能潜伏着鲨鱼,黑人兄弟能不能活着回来,只能靠老天爷了。
我倒非常希望他能活下来,不仅仅因为怜悯一个无辜者,我更想从他那里得到有关曰本人的信息。
比如,曰本人为什么要抓俘虏,他们为什么不在红音岛定居,又为什么非要回到东北海域那座小岛。
经历过刚才的一幕,大家更为卖力的劳动,我们始终坚信,早晚有一天,曰本海岛还会杀过来的,时间刻不容缓。
直到夜幕降临,一百二十米输油管道工程,已经完成了大半,相信明天我们就可以割破鲸鱼肚皮,将白花花的脂肪,注入到石塘里。
正当大家想要离开工作现场的时候,在海边捡鲍鱼的温小柔和小可乐,忽然尖叫起来。
我们急忙跑过去,这才发现,原来是黑人兄弟上岸了。不过他不是自己游过来的,而是被海浪冲过来的。
那个黑人已经昏迷不醒,肚子鼓的溜圆,想必没少喝海水,头上还挂了几棵浒苔,样子很是滑稽可爱。
我趴在他的胸口听了听,有心跳,说明这个人没有死。
救人于危难,我连忙将双手按在他的胸前,有节奏的按压着,很快,黑人兄弟喷出几口海水醒了过来,咳嗽的非常厉害。
大家凑上来,七手八脚帮他捶着后背。
我招招手叫来林红音,她是英语老师,又是此次海天盛宴承办方特邀的外语翻译,黑人兄弟一般英语讲得都很溜,让林老师做翻译正好。
林红音用英语问了那人几个问题,大致意思无非是,你来自哪个国家,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梦想者号邮轮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