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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也痛,所以,我用我的余生来弥补,孩子,只求你能乖乖的。
也许是我的表现让徐管家满意,她冰冷冷的容颜比以往好看了许多。
“你好好养病吧,只是……这位先生探病的时间也……”
她没有说下去,言下之意是告诉我,做为宋毅的妻子这样与其他的男人纠缠是不对的。
她的话让我蓦然惊醒,是呵,我怎么还能不顾一切地与徐恩泽牵扯在一起了,在我签下宋毅那一纸契约时,我与他早就已经永远地错失了牵手的命运。
我吸了吸鼻子,从徐恩泽手中很自觉地抽出了白面素手。
见我如此,一向严厉的女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把手中那一大束白桔梗插在了玻璃窗台前的花瓶里,屋子里花香四溢,芳香扑鼻……
她笑吟吟地出去了,我跟宋毅之间又回到了原有交易的最初……
一阵麻辣的疼痛蔓延至我的手骨,那是手骨与手骨硬生生相互碰撞的疼痛,疼痛拉回了我游离的思绪,我抬起眼帘,看向眼前这个一脸阴霾却被我忽略的男人。
“这个老女人是谁?先生又是谁?是不是藤鹏翔?”
再也难隐藏住心底那座深埋已久的火山,徐恩泽终于彻底地爆发出来。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
看着他双眼赤红,印堂发黑的容颜,我这才忽然惊觉他又提到了藤鹏翔,在他的潜意识里,他一直都怀疑我的男人是藤鹏翔。
“说啊,傅雪吟,那个男人就那么好,让你心甘情愿为他生下孩子,以小三或者二奶的身份。”
听了他的话,我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恨恨地咬住唇瓣,我真的想恨恨地抽了他一巴掌,可是,我终是忍住了,死命地握住自个儿纤细的手指。
“还不惜利用自杀,耍尽手段去逼迫他为你母亲治病,你真是一个利欲攻心的女人。”
“傅雪吟,你真……贱。”
这个:“贱”字刺痛了我的耳膜,剜痛我了的耳神经。
眼泪扑簌簌又从眼眶中滚落,一滴又一滴,就象江湖泊里的水滴怎么都流不尽?
“是的,我很贱,贱到必须要出买自己的人格,出卖自己的尊严,贱到要出卖自己的孩子才能有钱来为母亲治病。”
再也承受不住,我再不堪负荷,我冲着徐恩泽歇斯底里地低吼,象是拼尽了毕生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