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青闻言大喜,他们那些弟子的师父早跑不知哪里去了,平日里练武也没人指点,好在尚行思虽然冷淡,但徒弟却好说话,&ldo;多谢大师兄!&rdo;收起了扇子,夏长青立刻颠颠地跑走了,迫不及待要告诉师兄弟们这个好消息。
上官寻洛眼见着他开心奔跑的背影,望了眼头上的艳阳,想着那人说不定还在睡觉,俊颜浮上了冰冷怒气,白玉般地手指捏紧了,骨节几乎发出咔咔的声响,几欲断裂!
他好!他好!!
竟然这般不关心他!他是他唯一的徒弟!!他竟现在也不关心他!
&ldo;吱呀‐‐&rdo;
杨柳微动,水波轻扬,暖阳照碎了一池银鳞。
山间最里的屋门被推开,一个人缓缓走入,走近屋子里唯一一方床榻。
凌霄派内力虽是属阴,但依着尚行思那时候重伤的情况来看,他要想用内力去热,是不可能的。
所以……也才有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罢……
未料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美景,上官寻洛脚步一顿,紧紧盯着床榻上的人,目光灼热得几乎要起火。
白玉般修长的身躯裹在薄衣里,薄衣被熟睡的人不自觉地蹭开,露出大片胸膛,细腻的布料紧贴着嫣红的辱首,整个人侧着,微微起伏的胸膛边放着姣好如玉的手,根根手指又长又白,看起来优美无比。
清冷中透出的绝色面庞,不像平日里的威严,熟睡的人,因炎热微微皱起的长眉,嫣红被半咬的唇,细致凹凸的锁骨,瘦削的腰,无一不匀称,无一不勾人。
讶异于自己竟起了欲火,上官寻洛沉吟了片刻,坐于床边,暗道自己难道对尚行思不止是徒儿对师父的感情?
被尚行思收为徒弟后,他不知道有多少次恨尚行思忽略自己,不理自己,永远一副冷漠的样子,高高在上,武功永远是扔给他秘籍,让他自行参悟,而一日三餐,也均是他来烧,他不管。偶尔他赌气不烧了,尚行思也不过罚他扎马步,自己寻了山果吃了了事。
为了得到他的关注,他拼命练武,修为与同龄人比,可称是最高,好不容易回归了明月楼,得知自己是上官家后裔,继承了明月楼,可是尚行思却仍旧未给他半分热情。
连他回来,他都不来迎接,却在这里睡大觉!
上官寻洛眯起了凤眸,视线停留在尚行思于光下近乎发光的脸颊上,本是面如冠玉的男子,偏偏被日头晒出了些红后,无端多了些妩媚……
妩媚得令他心痒痒。
曾经……他想过,学好了武功,要将尚行思踩在脚底下,让他好好后悔自己曾经那样对待自己的徒弟。现下……他的心思,不由得不转到另一个方面去……
怎竟会转到这方面去?
然却无半点排斥。
手伸出,以手背抚了抚尚行思的面颊,尚行思受了重伤后武功大退,连碰触都未曾触到他的警戒线,丝毫也没醒来的迹象。
上官寻洛脸上慢慢露出笑意,抚到尚行思的脖颈,手指探入尚行思的衣襟,直接摸到他的胸膛。
&ldo;呼……&rdo;成功触碰到了圣洁的领地,轻舒了口气,指尖细细感受自己师父的身体。
温热的肌肤又滑又细,摸来简直爱不释手。指头掐住辱尖,缓缓揉搓,不一会,那辱尖就硬挺了起来,直将欲火烧到了上官寻洛的身上,将他胯下也烧得硬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