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椿满脸透红,鼻尖聚着一颗汗,下一秒,那颗汗滴落进白皙胸脯沟中,脸埋下去含住起伏的胸乳,牙齿轻咬住红梅顶尖。
厉鬼身上冰冷,活人则带着炙热,一冷一热交替,融化两颗生死心脏。
手顺着她腹部一路往下摸进腿间,指头轻碾上那处地方,厉桃再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难耐呻吟,手骤然抓紧底下铺垫,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胀感涌上来,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身子。
她平时说话清冷,带有些厉鬼该有的跋扈凶悍,刚才那一声则相反。
微颤的哭腔柔软动听,像被人堪折的雪霁。
听得谢椿手上力道又重一分,指尖顺着那道湿润缝隙探了进去,窄小甬道里紧致无比。
“烫。。。”
厉桃身子瑟缩了一下,忍不住并腿躲开,大掌把她摁了回来,迟疑着没到最后一步。
刚才手指探进去的时候,紧致甬道里是冷的,就如她身上般一丝温度也无,作为现时代人,谢椿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当宁采臣。
他喘着粗气伏在她肩窝里做最后的挣扎。
“厉姑娘。。。”
“嗯?”
“我。。。我可能。。。就是,没经历过这种事,不知道会给你带来什么后果。。。”
入眼一片漆黑,如她的眸子般幽暗。
“谢椿,”厉桃轻声念着他名字,很轻很轻,语调近似虚无,“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真正成为你的妻子。”
她不想再经历轮回孤独,即使有一天谢椿注定会离开,至少今晚是无憾的,能牢牢抓住且不会随岁月消逝。
意志本就在摇摆不定的悬崖边缘,这句话无疑是踹了他一脚直落悬崖。
“。。。我尽量快些。”
撂下这么一句,谢椿把她身上衣物彻底剥了个干净,沉甸甸的充血阴茎压在阴唇上蓄势勃发,等待着主人最后声令下。
巨物滚烫,谢椿有意照顾着她感受,即使是刻意放缓速度抵进,厉桃还是忍不住瑟缩。
“嗯~好大好烫。。。”
谢椿安抚亲吻她额侧,以为是不舒服,稍退出了些,只剩半根在里面缓缓抽动。
“难受就说,我停下来。”
厉桃摇头,手拥紧男人后背,腿夹紧暗示着索要。
甬道里湿滑冰冷,像一张含满冰块的小嘴在紧紧吸吮着器根,谢椿脸上布满豆大汗珠,雷电交加间,映出淋漓隐忍的俊脸,在厉桃夹紧的那一瞬紧着一颗心挺腰直入到底。
“啊~好烫。。。”
“嗯。。。有点胀。。。谢椿~啊……”
“谢椿。。。慢一点。。。我有点。。。额嗯~”
厉桃双腿蹬着床面,眼尾潮湿转变成泪珠,巨大快感使她说不出完整话。她说了,他没听,只顾耸动着臀部狠狠抽插,魔怔般沉迷进足以绞杀他的无边性事中。
急速摩擦带来无尽快感,厉桃初次尝试到人间欢爱滋味,如滋如味,愉悦且上瘾。
肉柱外壁经络与内壁胬肉良好契合,凹凸相补,一次次摩擦的致命快感让其濒临虚脱,腹部一缩直接到了高潮。
谢椿摁着她的腰闭眼缓冲阴囊要开闸迸射的冲动,被夹得闷哼,哄着:“别动,乖一点,我很快好。”
刚才途中一直在喊着烫,估计是受不了人体温升高的双倍温度,如果射进去,她会更受不了。
他不忍心,打算等高潮劲过去里面松一点后抽出来外射。
一人一鬼情浓之际,一双小手覆上厉桃手背,她整个人处于无力思考状态,以为是小道士,便反手与其十指相扣。
后知后觉又感知到这双手过于冰凉细小,未等出声,床边先冒出一道熟悉幽叹,
“夫君,妾好想你。”
谢椿未抽出的阴茎刷地破开软肉,滚烫浓精淋漓直射到底,屋内响起女人撕裂般的一声娇喊,惊飞院周围停歇的夜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