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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那个广告板只是其中一个例子，爸爸。你是警察局长，有点创意好吗，不然……&rdo;

&ldo;你是在威胁我吗?&rdo;

&ldo;不是，我是在警告你。身为一个法学专家，你应该能够分辨威胁和警告的不同。&rdo;

沉默片刻。赫兹斐试着了解他所听到的对话，并且打量着英格夫的侧面。没有任何改变。他看上去还是很孩子气、傲慢、不知天高地厚，和他所说的话很不相称。

&ldo;你是个男人，爸爸。你有选择权。你是要我为你的选举筹措大笔经费，还是……&rdo;

&ldo;好了。你的钱什么时候可以汇进来?&rdo;局长不耐烦地打断他。显然他意识到和儿子抬杠没有任何意义。

&ldo;等到记者会以后，就是你宣布要招募更多警察的记者会。但是要快一点。昨天在雷亨特堡地铁站又有乘客晕倒了。&rdo;

英格夫漫不经心地和父亲道别后挂上电话。一丝微笑掠过他的嘴角，使他看起来更稚气了。

赫兹斐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然后他说：&ldo;这事跟我无关，可是……&rdo;

英格夫转向他说：&ldo;很抱歉让你不得不听我们谈话。&rdo;

&ldo;不用抱歉。&rdo;

英格夫举起方向盘上的双手，仿佛投降了一般。&ldo;我早看破了，&rdo;他笑着说，&ldo;我爸爸自己罪有应得。我本来是要告诉他我不是一个人。&rdo;

&ldo;你不会吧?&rdo;赫兹斐再次反驳他。

你想要我听到这一切。

英格夫笑得更开心了，只差没有开始吹口哨。

柏林的政治命运要由一个没有男子气概的纨绔子弟来决定，这是在开玩笑吗?或者真的如此?

&ldo;你多大?&rdo;

&ldo;二十一岁。&rdo;

&ldo;哪里来的……&rdo;

&ldo;我的钱从哪里来的?&rdo;

他们改变路线并且放慢车速。前面塞车，有辆车打了方向灯。

&ldo;你听过脸书吗?&rdo;

赫兹斐翻白眼：&ldo;我看起来像白痴吗?我不是二十岁的年轻人，但起码还生活在这世界上。&rdo;

英格夫将口香糖从嘴角的一边移到另一边，说：&ldo;我建立了stayclosede这个社群。&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