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比,倒是天壤之别。
“我说熊大人,你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一件一件来,皇上哪能顾及的了这么多张嘴?”
“王公公,这烽火战事,又如何能耽搁?”
“今儿啊,就是不能耽搁,也得耽搁。”
熊文灿瞪大眼,气的牙痒痒,却也无话可说。
吕维祺上前一步,拱手作揖,恭敬道,“皇上,微臣自河南而来,纵横数千里之间,人烟断绝,行人稀少,大地干枯,民不聊生,庚午旱,辛未旱,壬申旱,百姓流离失所。”
“皇上,西北乃至中原地区,相差无几啊!”
朱由检叹气道,“如今陕甘一带,天灾甚频,朕有意取消西北乃至河南一带三响。可近年军队苦于两线作战,军费三饷开支更是无从避免,国家财政也是入不敷出,如此想来,赋税唯独只能从江南东南及辽东一带来。”
“皇上体恤灾情,微臣叹服。”
赋税不加民,就只能从商人,地主身上取。
明末资本主义大量萌芽,这些人可要远比农民有钱的多。
门外的聒噪声,越来越让朱由检察觉。
“谁在外面!”
闻声,王承恩唯诺跪拜,“是兵部尚书熊文灿。”
“吵什么吵?”
朱由检面露怒意,天子之威瞬间使得众人心生涟漪。
“熊大人说有要事觐见,老臣念及陛下于两位大学士商议国事,便没让他进来。”
“让他进来!丧家之犬一般瞎嚷嚷,成何体统!”
“是。”
昨日在朝堂之上大力罪罚文官阉党,不见他们生事,反倒是被任主抚的熊文灿。
朱由检摇头,面无血色。
“微臣叩见皇上。”
“起来吧,是清流还是后金,又或是农民起义军?”
“皇上料事如神!以马守映和刘国能为首的农民军,前线来报,已寻得其窝点所在。”
“什么!这不是好事吗?”
朱由检顿时大喜。
“敌军势力不小,并且在淮南一带仍有其于军队接应,如若无法一举歼灭,到头来恐怕吃亏的会是我大明军队。”
“哦?那以你之见,应当作何处理?”
朱由检脸上笑意渐消,气氛瞬间变得肃穆。
“皇上,熊大人此言,莫非就是为了要兵,如今已发现据点,臣愿带军前往,与之双剑合璧,将贼军彻底清杀。”
洪承畴满腔热血,情绪激昂道。
人多自然耗资要大,洪承畴故然勇武,但其手下的军士并非皆是如此。
念及此,朱由检忽然想到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