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府,广南府,镇安及雷州广海一带,百姓生活萧条,民生艰难,夫妻矛盾爆发,贵族无情肆虐,甚至连官员都被列强打压。
因远离京师,锦衣卫部署势力被拿捏,此刻皇帝还一无所知。
经常农作的百姓骨瘦如柴,疲于劳作,精神涣散,吃饭无味,喝水不甜。
“吕老爷,求求你!求求你,我只要一口。”
“滚!没钱还他么想要?”
“吕老爷,念在咱们过往交情,求求你给我一口,不管为你干什么,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吕老爷,原名吕青安,镇安华贵,留着一撇八字胡,带着个金丝眼镜,与跪在地上身着破布的男子一样消瘦,只不过瘦的有些富贵。
这人叫薛贵,起初也是个小有作为的生意人,在与吕青安有过几次会面之后,便深陷大烟,无法自拔。
如今不仅耗尽家中所有金银,甚至还把老婆以及56岁的老母,一同带进这一深渊之中。
此行,不仅是满足自己,也为了他们。
不过这种人,口中的为了他们,实际上也只是一种说辞。
闻言,吕老爷轻捋胡须,嘴角斜勾,奸笑道,“你若这么说,倒不是没有办法。”
薛贵听到这话,顿时起了精神,犹如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您说,不管是什么事,我都能帮您做。”
“放松,咱哥俩也这么多年交情,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不如这样,你那女儿如今刚满十八,未经世事,不如送来我府上,让我把玩几天如何?”
说话之时,吕青安笑的更为奸诈。
薛贵微微一怔,面色骤冷。
在吕府,还轮不到他一个无名小卒来闹事。
这也是吕青安敢如此放肆的原因。
“你!欺人太甚!”
“哼哼!一条丧家之犬,也配称作人?”
“混蛋!我跟你拼了!”
奈何薛贵刚刚起身,一个不小心,两脚并拢,脚下一跘,往前趔趄的蹦了两步,一头栽在地上。
碰巧脑袋抵在吕青安脚下。
“嘿呦!不错!想不到你还挺有本事。”
吕青安满是戏谑的嘲讽道。
翻过身来,薛贵门牙磕破,满嘴鲜血,即便如此,依然龇牙咧嘴道,“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来人,拿烟来。”
听到这话,薛贵脸部表情立刻由愤怒转变为嗤笑。
下人拿烟进门,吕青安冲着薛贵笑笑,“是人总要死,好不好死对我而说无所谓,当下过的愉快,才是王道。就像你,只能跪在我面前,连舌头舔到地的资格都没有。”
说罢,吕青安猛吸了一口大烟,一阵凶猛的刺激,让他闭上眼眸,身体哆嗦起来,持续两秒,面庞舒缓,笑的像个蠢驴。
吕青安起身,椅子在地上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