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贺春生闻言看看丁驰,显得有些意外:“真的假的?”
“…”
这种事谁还说假的啊,丁驰很无语,拉着脸没理人。
贺春生见状,直接冲他瞥瞥嘴:“既然是跟着夏老板长大的,那夏老板性格那么好,你怎么一点都没学来啊?”
丁驰脸立刻拉的更长,他也想反问,那你的那位姓陆的爸爸脾气还特别烈呢,你也没学来啊,但仔细想想,这勉强也能算是褒义,他就没说。
秦彦笑着冲他眨了个眼,调侃道:“只要是因为他以前身体不好,我们没办法只能娇惯着他,不然一天三顿打,绝不可能让他长成这德行。”
“你再说!”
丁驰作势要对秦彦动手。
“瞧!”
秦彦笑着啧啧:“就这暴脾气。”
“那我猜夏老板肯定还没成家吧。”
贺春生也笑着说:“但凡家里有个温柔贤惠的嫂嫂,他都不可能长成这样。”
“…”
这几乎精准戳到了痛点,尤其注意到夏舒呈听了这话后还也笑了。
丁驰简直一刻也忍不下去了,不能打,他就使劲儿瞪贺春生,眼睛里恨不得冒火:“你还有问题请教吗,没有赶紧走!”
贺春生刚张了张嘴,丁驰立刻又说:“他昨晚都没睡好,现在很累,没有力气给你讲那么多,你快走!”
“…”
听这话,贺春生扭头,仔细一看,夏舒呈脸色此刻确实不是很好,脸上有些许倦意,眼底还有些暗沉。
如是,贺春生只好作罢,临走时问夏舒呈:“夏老板,我可以改天再来吗?”
“可以。”
夏舒呈笑着说:“随时欢迎。”
“好嘞。”
贺春生得了话,乐滋滋的起身告了辞。
夏舒呈吩咐秦彦送人,又吩咐店里的伙计整理打扫店面开门迎客,完事就回后院儿,始终没理丁驰。
这丁驰可太难忍受了,夏舒呈回后院儿,他就立刻大步子跟上,夏舒呈要关门反锁,他就硬是跟着挤进了屋子,夏舒呈往外推他,他就把着门框死活不出去。
最后,夏舒呈拿他没办法了,回头往屋里的椅子上一坐,气的捏着眉心半天没动弹。
丁驰这人,对别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没什么耐心,但对夏舒呈就正好相反,耐心宽广到甚至可容纳山海,夏舒呈如果一天不理他,他就能黏糊过去趴在夏舒呈腿上趴一整天。